三人又聊了一阵,天色已晚,都有些困了,就准备休息。这小木屋本身就很小,三个人挤着,不好安排。徐小白和老张都坚持把炕让给小晴,他和老张睡地下。早在老张来之前,徐小白已经兑换了几床被褥,给三人都铺上,借着炕底下的柴火的热量,倒也没觉得地上冷。小晴知道徐小白能兑换东西这种特异功能轻易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因此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倒是老张觉得奇怪,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想的周全,没想到居然还自己带了被子过来,他好奇地问徐小白:“这些都是你背过来的啊?不嫌累啊?”
徐小白还未答话,小晴已经说道:“小白是当兵的,背这点东西一点负担都没有,是不是小白?”
徐小白点头,顺着小晴的话说道:“我们训练那会儿都是五十公斤负重的,这点东西不觉得有什么。”
老张感慨几句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三人用雪水简单地漱口洗脸,都睡下了。
夜幕四合,鸦雀无声,徐小白想着明天要去寻找老药子的事情,有些睡不着,那两人却入睡极快,小晴睡得很踏实,不时传来轻微的鼾声。老张的鼾声重一些,年纪大了,毕竟睡觉动静大一些。徐小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听着两人的鼾声,一时有些心思纷飞。老张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
徐小白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老张翻身的时候,鼾声也没有停下来?
原来人睡觉的时候,一旦翻身,鼾声都会自然停止一段时间,待翻身过去之后,才会再慢慢打鼾,这是人的生理反应,没有人能够例外。徐小白灵觉极敏,立刻察觉到老张的反常之处。
他默不作声,心道自己或许太敏感了一些,老张年岁大一些,出现这种情况或许也是正常的,但毕竟还是留了个心眼,留神听着老张那边的动静,他怕老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他随时准备去救援他。毕竟老张年纪大了,一旦身体出现问题,抢救不及时就要命了。
一声轻响,似乎是个小瓶子的瓶盖被打开的声音,徐小白一楞,这才知道老张原来并没有睡着。既然不睡觉,干吗要假装打鼾?这老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还是默不作声,准备静观其变。过了没一会儿,那边传来老张轻声说话的声音,声音压得极低,是冲着徐小白说的:“后生,睡了吗?”
徐小白不答话,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老张一连问了三声,他都没有回答,反而假装已经睡着,故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悠长缓慢。过不多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老张悄悄摸了过来。徐小白感觉到一块毛巾捂上了自己的口鼻,他轻轻吸气,头脑中立刻一股眩晕之感。
迷药!
徐小白忙停止了呼吸,改为坐观静照之法,太极内功缓缓发动,开始在体内周流复始,太极内功最是神奇不过,徐小白早已练到龟息的境界,即便是不用口鼻呼吸,也能坚持一个小时。
老张拿着毛巾在他的鼻子上捂了几分钟,见他始终没有反应,这才松了毛巾,用手在他的脸上拍了几拍,徐小白假装自己已经被迷晕过去,毫无反应,老张这才放心。爬起身来,又冲着炕上去了。
小晴一直在打着轻微的鼾声,老张对她就没有这么小心了,将毛巾在她的鼻子上捂了一分钟,松开了毛巾,忽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徐小白的脸正对着炕头,微微睁开一点缝隙,瞧着老张的动静,见他脱的赤条条的,两眼淫光闪烁,颤抖着双手就去扒小晴的衣服。他的嘴里嘟囔着:“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皮肤真白!让我来好好地享受享受!”
好你个鬼脸老张,居然是想干这种事情!
徐小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心道这人居然随身带着****这样的迷药,看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是一次两次了。待老张将小晴的上衣脱去了,已经是铁证如山容不得他狡辩的情形,忽然从地上跳起来,一记飞脚,将老张踹落在地上。
他怕自己全力一脚会将这个糟老头子踹死,因此只用了一二分力道,绕是如此,也断不是老张这幅小身板可以承受的。听得老张啊地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口中哎呦哎呦的呼痛,再也站不起来。
徐小白拖过棉被,将小晴的身子盖住,这才回头冷冷地看着老张,后者一脸惊愕,丝毫想不明白为什么徐小白没有被迷晕过去,徐小白冷哼一声,声色俱厉道:“连乡里乡亲的女儿你都下得去手,果然是禽兽不如!”
老张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确定这人刚才这一脚没将自己的骨头踹断几根,这才恶狠狠地看向徐小白:“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没有被我给迷晕?”
徐小白懒得搭理他,上前一把拽起他,好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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