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呀,小天哥做得真棒。”易芷寒听到周厅长很难得地对任笑天进行表扬,好象比表扬自己还要开心,两只秀丽的大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
周绍松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刚刚开始吸,看到易芷寒腰肢一扭,就准备转身离去,他连忙招呼说:“小易,别急着走,你先坐下來,我有事要对你说!”
易芷寒一听,也不觉奇怪,秘书就是为领导服务的,领导当然会随时随地的有任务交下來,她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就在周厅长办公桌子的对面坐了下來。
“小易,如果不让你担任秘书,你最希望到什么岗位上去工作。”周绍松的问題如同石破天惊,一下子就把易芷寒给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啦,难道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好,还是有什么人想要争这么一份工作,易芷寒脑海中在不停的翻腾着。
当不当秘书,倒也不是最为要紧的事,可是,这一项工作涉及到自己与小天哥的联系与未來呀,易芷寒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在周绍松的眼中,当然会引起一片爱怜之心,这孩子确实是不错,小天能娶她为妻,也是天大的福分。
“小易,你别往其他地方去瞎想,我这样做,当然会有重要的原因,等你回答问題以后,我会给你做好解释的。”周绍松不想让孩子想得过多,连忙进行了安抚。
听到周厅长如此说话,易芷寒心中稍许安定了一些,她在自己内心之中斟酌了一下以后,回答说:“周厅长,如果说让我离开秘书岗位,那我就回到原來的岗位上吧!”
“为什么会这样选择呢,小易。”周绍松有点奇怪地问道,虽然从平时的接触中,周绍松也知道易芷寒不是一个热衷于权力与利益的孩子,但是要让一个人从炙手可热的秘书岗位上离开,那起码也会要索取一个比较好的岗位才对。
易芷寒淡雅地笑道:“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那一摊子工作我熟悉,而且沒有权力与利益的冲突,不容易与人发生矛盾,我这人的个性比较倔强,碰上那种违规的事情,很可能就不会给有权人面子!”
“哦,是这样的原因,不错,不错,现在的年青人,能象你这样淡泊名利的人,确实是不多了。”周绍松夸奖了两句之后,话风一转问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題!”
易芷寒沒有说话,只是很温驯地点了点头。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要调走了。”周绍松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什么,周厅长,你要走。”易芷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那俏丽的面孔上,也是忽阴忽晴的变幻着颜色,死死的咬着嘴唇,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这个消息太突然,太让人有一种出乎意料的感觉,易芷寒刚刚看到了自己和任笑天的结合有了曙光,却沒有想得到周厅长突然会要离去,沒有了周厅长,小天哥还能按照自己所想象的轨道,大踏步地前进吗。
‘嘘!!’周绍松把手指放到了嘴边,示意易芷寒小声说话,易芷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重又坐回了椅子上,只是人虽然坐下,神情却是有点迷茫。
“小易,你是不是一直在猜测我与小天的关系吗。”周绍松看到易芷寒的形象,知道这丫头是内心发了乱,也就不直接回答问題,而是含笑地问起了新的话題。
听到这个问題,易芷寒有点羞涩地笑了起來,周绍松也不等待回答,就直接告诉她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小天的舅舅,而且是嫡亲的舅舅!”
听到这样的答复,易芷寒又再一次的被震惊了,在她的想象中,周绍松有可能是小天哥的长辈,但关系不可能很近,如果是很近的话,就不可能会让任笑天经受这么多年的打压。
甚至于,周绍松可能只是任笑天某个长辈的朋友,被打了招呼之后,才会对任笑天如此关注,万万沒有想到,周厅长竟然会是小天哥的直系长辈。
易芷寒沒有开口说话,只是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等着周绍松的进一步说明,因为她知道,能说的话,周厅长自然会说,不能说的话,自己问了以后也不会得到答案。
她最想知道的消息,只有两条,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周厅长这么匆匆忙忙的调离省警察厅,周厅长离开之后,又会如何安排小天哥的一切,要知道,这可关系着她和任笑天之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