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 ”孙佳佳双臂一抖,甩脱了两个想抓住她胳膊的警察。
一听这话,任笑天顿时就计上心头,好笨,我好笨呀,老特务不是让我要学会借势吗,我为什么不借,丹丹姐就比我聪明,早早的就看到了这么一步棋,让孙佳佳冲到最前面,为现在的场景和后面的事情处理,早早就打好了伏笔。
只是让一个女孩子冲在最前面,然后再借一个女孩子的势,说起來也有一点惭愧,不管她嘞,事已至此,那就好好地借一回势,让姓戴的尝尝找本少爷麻烦的苦头吧。
“别忙,不管你们有多少理由想要带人,都必须让人家给家中打个电话,不然,我们被你们这帮人谋害了之后,家人还不知道消息哩。”任笑天手中带上了几分巧劲,轻轻地一扭动,就让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警察回到了戴斌的身边。
宋鸣达听了之后,感觉好笑,这个任笑天把我们这帮警察当成了是什么人哟,难道都成了街头绑匪,还要加上一个谋杀的罪名,哼,这个臭小子,改日再找他好好算一算账。
戴斌一听,可不是这样的感觉,哼,死到临头,还在这儿嘴硬,我倒是不相信,是你任笑天厉害,还是我戴某人厉害,他把手一挥,厉声斥责道:“动手,立即动手,哼哼哈哈的在干什么!”
“姓戴的,你还有沒有一点文化,我看你也只是批了一张老师外衣的色狼而已,如果不想让我彻底撕破你的脸皮,那就老老实实地让我们打完电话再说,否则,休怪我也做一点沒有文化的事。”任笑天施出了撒手锏。
这话让在场的警察听在耳中,都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倒是宋鸣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立即敏感到,任笑天拣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沒有营养的话,必然是言之有物,再看到戴斌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变幻莫测,更是有了几分把握。
“戴局长,就让她打个电话,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我看那姑娘好象是个有來头的人,还是先弄清身份再说,比较妥当一点。”宋鸣达附到戴斌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戴斌一听,心中大喜,他正在为任笑天说的话而感觉为难,左又不是,右又不是,宋鸣达这样的建议,真的是及时雨,既让自己下了台,又不会逼得任笑天铤而走险。
虽然任笑天真的把当初的事情抛出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是时过境迁,什么证据都已经消失在时光的流失之中,只是人言可畏,总是会给自己的仕途带來一些阴影。
再说,这个宋鸣达说得也在理,谁能知道那女人背后有什么人呢,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嗯,这个老宋还是一个可用之人,以后在海滨这一方主政,要把他拉过來才行。
戴斌想了这么多,就沒有想得到,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的污垢之言,早已就把对面那个姑娘给得罪到了极点,到了这个时候,就是知道对方的身份來历,又能有何用。
他更沒有想得到,自从到达现场之后,宋鸣达一直是在看戏,双手抱臂,始终不发一言,为什么到了自己要强行带人的时候,突然跳出來做好人,建议让对方先打个电话再说,唉,人心难测,人心难测。
宋鸣达一看戴斌沒有反对意见,朝着站在旁边的井支队长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将手一挥说:“去,把外边的电话拉过來,我就不信,有谁能盖得过我们戴局长的面子!”
话一说完,又冲着对面的任笑天笑了一笑,任笑天一听,心中那个乐呀,赛如是六月天吃冰棍,从里爽到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里,都是一个爽。
嗨,宋局长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对我关心着哩,就冲着这打电话的事,沒有他的帮助,还就不是一般的麻烦,虽说是自己被带到警察局去,也还是会被人给捞出來,只是自己一生的威名全失,被那帮小兄弟知道之后,还不知会给笑到什么时候哩。
电话拉进包厢以后,孙佳佳迫不及待地就抓起了话筒,只是当她接通电话之后,却好长时间也说不出话來,只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电话中叫着:“喂,是佳佳吗,佳佳,怎么不说话呢!”
“哇!!呜呜,爸爸!!”孙佳佳在这边一哭,电话那一边的孙弘宁立即就乱了神,他生了一子一女,最为宠爱的就是这个女儿,对儿子孙大伟,他是彻底的丧失了信心,那小子能不为家中找麻烦,自己也就算是给菩萨烧了高香。
此时,他听到女儿一哭,连忙在电话中柔声安慰说:“佳佳别哭,别哭,是谁欺侮了你,快告诉爸爸,不管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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