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们双方都好象没有什么异议。是不是这样呀?同志们。”陆明的目光,在大家的面庞上扫了一圈。
所有被目光扫到的人,都在点头。尽管有人心中有所不甘,也只能是如此。否则,你拼命要推荐人家去灞桥镇任职的所有理由,也就等于是将一幢楼房建立在沙滩上,无法生根,也就不攻自灭。
“当然喽,是人才,不等于是全才。你们的分歧,其实就在于任笑天能不能担得起灞桥镇这么一个家当来。是不是这个原因呀?姜书记。”陆明的问话很实在,姜臻生只好也是点头。
“李书记,你既然对任笑天同志有这么大的信心。不知你为他的任职,准备提供一些什么有效的帮助呀?”陆明的问题,一下子就让李震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不管是陈中祥,还是李震民,头脑中想的事情,都是如何才能把任笑天给推到灞桥镇去。至于任笑天到了那里,如何生存的问题,那是连想也没有想过。即使想到,也只是希望任笑天所遭遇的麻烦越大越好。至于提供帮助,那是不可能会想到的事情。
陆明对眼前的状况,并不感觉奇怪。浅啜了一口茶后,他沉下脸来:“我们要对大局负责,就不能只是依照自己的好恶来说话。任笑天能不能去灞桥镇任职,这不是核心问题。真正的关键,还是在于能不能改变灞桥镇的现状。今天先到这里,大家回去都好好地考虑一下,如何尽快改变灞桥镇的面貌?至于谁去任职,那是另外一回事。”
海滨市区不少官员都在关心着的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随着陆明把问题转换到了如何改变灞桥镇面貌这个角度上,李震民的声音立即小了许多。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有点后悔起来。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就应该把皮磊志的事情放到第三位,好歹也能让自己的亲信重新上位。
对于官场上的这些新闻,任笑天不用打听,也会有人告诉他。水素琴是第一消息来源,全慕文的消息也不算慢。闹到最后,就连远在省城的易芷寒也打来了电话。
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当天晚上,此事也就成了李震民的一大笑话,在海滨市区里被人谈论着。
“李震民也是疯了心。就这么想让任笑天去灞桥,哪能得到陆书记的同意?”
“陆书记好高明,把任笑天是不是人才,转变成了谁是最能改变灞桥面貌的人?这么一句话的变化,就让李震民的鬼把戏全部失败。”
“是呵,嘴上说得一套一套,到了行动上却什么也拿不出。光是想把人家推到灞桥去,却不考虑如何改变灞桥面貌,那算是什么样的领导?”
......
戴斌听到外边的议论以后,则是连连跺脚,口中大骂道:小畜生的命运真好。
全老爷子和所有关心任笑天的人,则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是吉人自有天相,菩萨保佑任家子孙吉祥如意。
事情的主角任笑天,顾不上这些事。他连听这些消息的时间也没有,因为他在忙着陪同省城来的客人。
客人有两个,一个是老同学扬东生,一个是研究员苏永丰。他们两个人的到来,当然是为了帮卢大海发家致富的事情。要想真正能把一件事情给做好,也不是动动嘴就行。许多的事情,一点也马虎不得。
养鸡场的事还要好说一点,只要是雏鸡和饲料到了位,再指点一下注意事项就可以解决问题。时间上早一点、晚一点都没有什么关系。最关键的事情,还是大棚西瓜的种植。现在就是育种的最好时节,一月份就要移苗到田里。所以说,一听到任笑天传过去的消息,苏永丰立即就赶了过来。
晚上陪客的人,一个是李达。他正忙于自己的宾馆基建,一直就留在这儿没有走。戚局长夫妇当然要来陪自己的老同学,一听到任笑天的电话,很快就乐呵呵的赶了过来。
按照任笑天的想法,是要安排到‘望海大酒家’去。李达不以为然,说是在大城市里吃腻了大餐,还是弄点风味小吃好。苏永丰和扬东生也是这么一个意见,说是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餐馆没有吃过,不要讲究那些排场。
任笑天苦笑了一下,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并非是反对去大饭店,而是担心自己的开支。他连忙解说了自己的经济状况,只是说也无用,到了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还是跑到了自家的‘风味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