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我说。就是你们镇里领导欠下的酒席款子。到了年底。是不是也帮我把账给结算一下。”施老板被董思海一催促。口齿也变得利索起來。
“哦。是找我要欠下的酒席钱。”任笑天反问了一句。依旧捡起桌子上的菜往口中送去。并且朝着其他几个客人推荐说:“來。这道菜不错。”
任笑天既沒有发怒。也沒有紧张。反而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么一闹。董海生原先安排好的步骤。也就不好延续下去。其他几个人。也都在望着他。
“你这个施老板。是想给我添堵。还是不想让我好好喝酒。不就是欠了你一点酒账嘛。我们政府的办公室又搬不掉。还能赖你的账不成。”董海生只能取代原先安排给任笑天的角色。桌子一拍就发起了火。
桌子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搁下了手中的筷子。大家都清楚。好戏上了场。胡老二也不吱声。用眼睛瞅了董海生一下。自己端起酒杯。‘吱溜’一声就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施老板一听董海生发火。也就进到了自己的角色之中。他把腰杆一直说:“董镇长。话可不是这么一个说法。这都到了年底。几万元的账挂在这儿。我们小本经营。也要资金周转才行。任区长。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任笑天好象沒有听到一般。从桌子上掏出一根牙签。慢慢腾腾剔起了牙齿当中的鱼刺來了。大有一种你们吵也好。骂也好。此事与我无关的样子。
“姓施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哪儿有几万元钱的欠账。告诉你。不要想对我们这些人耍花招。”董思海是宣传委员。这煽风点火的本领。确实是很擅长。看到施老板的话沒有让任笑天激怒。就又添上了一把火。
一听这种撩火的话。施老板一拍大腿。呼天抢地的嚷嚷道:“天理良心。我施老二如果敢错你们一笔账。那就天打五雷劈。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不吃了。不吃了。真是气死老子嘞。”董海生一拍桌子。双手一抬桌子。就想掀翻桌子走人了事。只是他的力气有点不够大。向上用力掀了两下。也沒有能够成功。
这个桌子只要能被掀翻。任笑天带着领导班子吃霸王餐的名声。就算是传了开去。至于这个桌子是谁掀的。那并不太重要。也沒有人会來调查个水落石出來。更何况。这儿是董海生的大本营。说黑说白。当然是他这一方占优势。
任笑天稍许用上了一点内力。哪儿是董海生这种蛮力可比的。哼哧了几下以后。董海生才终于发现。自己无力相抗。只得灰溜溜的重新坐下。口中哼哼道:“姓施的。你敢出我的洋相。看我怎么來收拾你。”
“施老板。说说看。董镇长他们到底欠下了你多少酒席款。”任笑天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这话问得董海生直翻白眼。一句话就把这酒席账与政府脱开了勾。硬是给套到了董海生的头上。
“任区长。一共是35888元钱。笔笔都有账。我不敢瞎來的。”施老板的额头上直冒冷汗。眼前这个年轻人太冷静。而且是冷静得有点可怕。今天晚上这事。恐怕是要糟。弄得不好。就会出大乱子。到了时候。家中的那个三瞎子又要怨自己不会做事。
“这是多长时间欠下的账呵。怎么会这么多。”任笑天手上剔牙的动作。还是沒有停得下來。
“这是下半年的账。不会错。不会错的。”施老板用手在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任笑天转过脸來。朝着等着看戏的董海生问道:“老董。是这么一回事吗。”
“咳咳。是的。是的。”董海生沒有想得到任笑天又把皮球给踢了回來。只得有点尴尬地笑着。
丁一在旁边插了上來:“董镇长。如果照这么说起來。我们今天晚上的这么一餐接风宴。也是要欠账的喽。”
“咳咳。”董海生除了咳嗽。什么也说不上來。心中暗骂一句。姓丁的也不是一个好玩艺呵。这不是在当面打人耳光吗。
“施老板。今天这桌酒席。一共是多少钱。”任笑天的嘴角翘了起來。
施老板偷偷朝董海生瞟了一眼。沒有得到明白的答复。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说:“一共是285元钱。”
他的话刚一说完。全慕文就从口袋中掏出钱來。一五一十的点给了施老板。全部点清之后。这才交代说:“我们不想吃白食。更不会欠账不还。施老板。你给我点清楚。再给我一张**。以后可不要再找我们要账噢。”
“任。任区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第一时间更新”这时候的施老板。到是真的汗流满面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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