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啊,爷爷虽然老了,但老有老的好,老的爷爷见识多,你不如跟爷爷说说你的想法,说不定爷爷还能帮忙呢!”
“壳子叔!”青木表情怪异。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
打击的话还能不能说?
“青木啊,这事也很重要的,知道了你跟人谈起来底气才会更足。”坚决不承认自己就是好奇的壳子爷爷,梗着脖子硬掰。
不怪他这样,他都到这把年纪了,居然都没想过出了帐篷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拦寒风,更没想到怎么才能让长茎草的水分保持得更久。
所有,不怪他,不怪他。
“阿缺?”壳子爷爷催促。
就跟壳子爷爷说的那样,心头有数这底气才会更足。
没机会说她不会多话,有机会她当然也不会放过。
“在我梦里,人们用泥土搭建房子,这种房子相比我们的帐篷安全很多,能在里头烧火,而一种长得很像长茎草的树能煮成糖,那糖放几年都没事,所以,我就想咱们这长茎草也有甜水汁,是不是也能煮一煮。”
房子。
糖。
两人:“·····”
听都没听过的东西怎么想象得出来。
不过,能不能想象有什么要紧。
知道它可能的好处就行了。
“青木,你快些走。”直愣愣瞪着夏微微,壳子爷爷推蹭青木。
只觉得自己不能在留了,在留自己恐怕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青木连忙转身。
壳子爷爷:“去去去,快去做你的事情。”
被赶的夏微微:“·····”
她都准备给两人科普一下什么是房子,房子能怎么建,什么是糖,糖该怎么熬了好吗!
从来没有这般期待天鹅快来的壳子爷爷吆喝不断,片刻,帐篷内外就只有黄桃母女跟照顾她们母女的红李,荷花。
兵分三路,青木带着自己的小队离开部族,寻木带着自己的小队跟女人孩子走向水边,夏微微则直接岔路往晾晒鱼肉的山包去。
不久后,她将前后晾晒的鱼肉都检查了一遍。
“啧,有点想吃油炸小鱼干。”这么半干的炸出来最好吃,而鱼脂必须新鲜的时候切了,干了后在切不容易,太少了:“吸。”
想到油炸小鱼干的味道,夏微微没忍住的口水横流。
“唉!也就只能想想啊!”
就她抓的这些鱼的个头,别说炸东西吃,就是点灯都不容易。
眼睛不由又瞟到半干的鱼肉上,她不由想:白·嫖一个冬天的火应该不难。
“啧!”为了口吃的,真是····节操都不想要了。
白·嫖个火的想法都敢有。
摇摇头,对自己十分没好气的夏微微离开山包,照例,她边取边分边杀边整理陷阱。
在最后一次送鱼回去时,夏微微不止又钻了黄桃家的帐篷,她还背出了第一回烧的桶锅,而熟能生巧的她,经过前两天的磨合,今天的处理起鱼来动作更快了些,天才麻麻黑,她便背着背篓,提着鱼包回到帐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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