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咕咕,青木简单明了的将分开后的一切道来。
在青木口里,怎么说服热部,牛部。寻木,黑石他们怎么差点跟他们错过,知道阿大等人可能离开了草沼后,又如何蹲守,最终在蹲守无果后想起收集路途痕迹,从而确定了阿大等人的离开都十分轻松。
回程时却不同了,说起回程种种,青木脸色是一变在变。
起初温崖并没什么怪异行为,可在行进了两天后他却不走了。
有那手绝活,大家不可能丢下温崖,挨个的,各部首领轮流对他进行开导。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说,温崖那小子却始终无动于衷,那一停歇就停歇了三天。
没办法,大家只能分出阿冬一个小队跟温崖慢慢耗,可温崖那小子又在那时犟了,他们走行,但必须留下一张草筏。
那时并没有那么多草筏,更没一张草筏上不是堆放得满满当当的,若留下一张就必须多留些人手。
没办法的,大家只能又停了会,给他们做了张筏子。
直到筏子做好,温崖都没有要跟着大家脚步的意思,将筏子留下后大家只能兀自前行。
然而,就在那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之前,阿冬他们几个乘着草筏追上了他们。
呼哧呼哧拽着纤绳的大家,直到看到阿冬他们的草筏停在了面前,才发现风向变了。
当时的手忙脚乱那叫一个精彩,更精彩的是,大家准备好时风向又转了。
温崖是活生生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徒步半天不如小风一阵。
于是,在之后的半个月里,他们尽量放平心态,前后搭乘了四次小风。
“你说怎么会有他那样的孩子,多说几句话会死似的!”
对于青木眼里的无奈,夏微微表示深有体会,可这会她完全没有想要附和青木的心思。
她只有一个想法:“青木阿爹,之后你们每次乘风时,温崖是早有准备还是风来了才动身?”
青木:“·····”
瞧青木的脸色,夏微微估计他是没听过味儿。
赶紧的,她掰细碎了说。
“青木阿爹也知道,在击打动物时,抛掷石头的人必须熟练把握距离以及手里物体飞出后遇到的风力,空气温度等等一系列外在条件。”
“如果,温崖在每次乘风前都做好准备,那证明他对风向的把握已经到了极致,如果每每都是等着风来后手忙脚乱的动身,那则证明他在碰运气。”
风向,很好辨认,冬季,基本都是东风。
之前让大家走水路时她是说过有风还能乘个风的话,可事实上,冬季时很难吹起西风,那话说来不过宽慰大家,不然大家也就不会在回程时选择牵引草筏前进。
在一直的东风里是不可能落着风帆的,季风又不会杂乱无章的刮,再加上偶尔发现西风后能不能处理及时又是个大问题。
徒步牵引是最佳选择。
心头,夏微微已经肯定温崖那小子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了,可风这种力量太过复杂,哪怕温崖的所有动作都指向绝对答案,她还是有些不想相信。
夏微微:“或许是我想多了!”
青木:“也或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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