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有没有,反正与我没关系啦!”苏苏眨眨眼睛。
肖蒙点点头,然后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诸如有什么事找他帮忙啊,又什么不能在侯府太放纵性子啊等等。
苏苏一一答应,到潘府门前时,简单地告别,便暖暖地下车。
不错,门卫还认得苏苏,因为她怀里的苏白。
进门后,苏苏长吐一口气,出门半个时辰,却尽早拿到翡翠石。
一路乐呵呵地找到藏衣服的地主,换回女裳,抱着苏白回往花园。
呵,还真是本性难移。
远远地,王洛尧终于看到苏苏的身影。
片时前,来福告知,苏苏去了趟祥云当铺,已由肖蒙护送回来。
王洛尧不禁忆起初次在九合山碰到苏苏那次,如今回想起来她当时脸上的伤疮,依她贪玩的个性,多半是被晒而伤。
眼看苏苏没事人一般地一路晃悠过来,时不时还不忘低头与苏白你侬我侬,王洛尧无力地闭上闭眼,按捺住已在心头窝了半天的火气,静候她的离近。
苏苏总算看到守在花园门口的王洛尧,她倒不以为王洛尧在那守了许久,只当无意碰上,瞥他一眼,便要进园。
“呵,还晓得回来?”
“花园里太闷,到周边转转!”
“只在周边?没出府?”
闻此,苏苏警惕地斜向王洛尧,轻扬下巴:“对啊,怎么了?”应完,作势再要进园。
王洛尧左边长臂一伸,将她去路拦住:“你是不是觉得江宁城和你们苏家庄一样,到哪儿都一家人?”
“你太高抬你们家乡了,江宁城怎么能和苏家庄比!”
“那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去乱逛?”
“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我听不懂!”苏苏抚着苏白背上绒毛,装傻充愣。
“呵!”王洛尧气极而笑,“你跟你姐还真是完全两个样儿!”
“我跟我姐两个样儿与你有甚干系?”
“你——”王洛尧决定不再与她卖关子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一个人偷偷溜出府去,若平安回来还好,若是路遇不测,你叫咱们侯府怎么与你爹娘交待? ”
“谁溜出府去了?我说了,只在周边转转!”苏苏仍是嘴硬。
“你去了祥云当铺!”王洛尧干脆道破。
“你——”轮到苏苏炸毛了,“你跟踪我!”
“我没那闲功夫!”
“那你怎么知道?”
“承认了是么?哼,今日是我带你出来,你真想要去哪,你直接说与我便是,偷偷摸摸算怎么回事?是因为要去会情郎才这么着的吗?”
“你再罗嗦,信不信我放苏白咬你?”说此话时,苏苏也不管怀中的苏白在看到王洛尧后明明已经蔫萎了好么!
“你——”王洛尧瞥了一眼苏白,气得侧过身,不再看她,沉着声音道,“你做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只凭着一股好运气罢了!上次你自那家黑赌庄淘了一块毛料,一路得意洋洋,却不知事后差些遭人暗害,若非我……”
苏苏蹙眉:“若非你什么?”
“哼,总之,姓秦的那家那黑店你以后少去!”王洛尧没有说出帮她摆平黑手的事,只丢下这句话,便先行大步踱开。
黑店?
苏苏听王洛尧说得不像恐吓人的话,难道那家赌石庄当真是家黑店?
苏苏回到花园内,苏贝和苏秀也没有怎么在意,只当她四下遛玩去了!
另一头的杜耀楠发现王洛尧和苏苏一前一后时园,暗下蹙眉,本想盘问,但见王洛尧面色不大好,遂懒得掺合。
经这一次诗会,苏贝名声大噪,苏秀也小有名气,江宁城内的公子千金都知道侯府有一门远亲小晚辈当中有两个才色双绝,名叫苏贝和苏秀。
这一来,不管是高氏,还是潘欣瑜,还是赵凤玲,都暗下抓狂,自危不已。
这一日刚过完重阳节,赵凤玲端着一碟自制红枣糕来到香浮院,又拿了一个高低鞋的鞋样。
进了厅,香月回说三个姑娘都在各自的屋里忙活,赵凤玲便让香月帮忙将枣糕分给三人,而自己则拿着鞋样去敲苏秀的屋门。
“凤玲姐姐——”苏秀没有意外赵凤玲的光临,因为这几月来,她们私下走得很近,已经相当熟络。
“上次,见你绣的那个鞋样,一直想学来着,最近一时忙过寿一时又忙中秋的,这两天才闲下来!”赵凤玲妆容清淡,敛起浑身傲气。
苏秀接过她手中的绣样:“哦,是这件,你等会儿!”
“呶,这儿呢!”苏秀自线筐里拿出赵凤玲想要的绣样递上前去,同时自己也拿了线绷,坐过去,陪着一道做针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