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这边的话音还没落下多久,张富贵脸上便立即展露出了笑意,自家那功法不过是祖辈们四处游历偶然所得的杂录罢了,根本就成不了套完成的体系,自然就算不上宝物了。他倒没有多少藏拙的心思,更是在想着如何塞到这两位祖宗的怀里,他们若是收了这好处,张天进入星云宗后的日子想必也不会难过。
“天儿,还不快快将你所修习的功法汇总交给前辈过目?”
张富贵轻斥一声,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张天闻言,嘴角也是露出抹冷笑,接下来便要那穷酸小子好看了。
“我早以命人将功法摘抄了下来,先前已经叫影子去拿了,片刻就好。”
“什么?你让别人抄录?”
张富贵闻言一愣,旋即跳了起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眼睛瞪得陡大,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山猫般。几乎就在片刻,他便做出了一个令张府上下都为之震惊的举动,只见张富贵伸起了那张肥胖却有力的手掌,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狠狠地扇在了张天脸上。
“胡闹,胡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张天是逆子?这话若是传了出去,相信全渝州的老百姓都没有一个相信的,这张家少爷平日行事算不得磊落光明,不知糟蹋了多少待字闺中的小姐,但往往东窗事发以后,那些女子竟是个个自愿无一不袒护张天。对于此类事件,渝州城的百姓们都见怪不怪了,但他的优秀完全可以将贴在自己身上的花心二字变为风流。试问有几家小孩可五岁读经义,九岁便可题诗写词的?更别说,这样近乎神童的一个人还成为了修炼者,全渝州的人都说那是张家的祖坟上冒了青烟,才生了这么个文曲星。
不仅是连张天本人,就连他的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见此都张大了嘴巴,泪眼婆娑地便要求情。但下一刻,张富贵已经跪了下来,边哭便朝着两个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同龄的青年人磕头。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我这孽障让人抄书定是受了奸人怂恿,张家绝非含有藏拙之心,还望前辈看在逆子尚幼的份上,切莫怪罪于他,若是要责罚,那便罚我一个人好了,是我张富贵管教不严啊!”
张富贵这边哭得声泪俱下,她的妻妾女儿们瞬间便懵了,也不知道老爷究竟是为何却也看得出来事情的严重性,张天的下场好坏与否,她们最多只是表面上关心一下,谁会去真正在意。不过是怕受了池鱼之殃,这才齐齐跪下,向着那两个青年磕头。
这一幕落在仆人们的眼中就更为可怕了,平日里心高气傲的夫人小姐们,一个个的都是难伺候的主,怎地今儿个就不敢扬着下巴了?无论是留在席间服饰,还是悄悄躲在远处观看的家丁煮婆,此时他们在看向那两个青年时,眼中便只剩下敬畏,这才是真正的仙人啊。
师兄弟二人当然不是仙人,修炼者可与神话故事中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不同,见到这一幕,别说是老实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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