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国王都的大殿上,一个青冠博带的中年男子端坐于王座之上,他的眼球之上布满了血丝,双手攥着从各处驿馆传送而来的奏章。
他双手止不住的抖,他看着看着忽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奏章撕得粉碎抛撒在空中,愤呼,“低贱之人焉敢谋反,寡人要诛其九族!”
“大王息怒.”
跪拜的群臣将头匍匐在地面之上,头偷偷的抬起又缩回去,口中朗声的呼喊,语音袅袅久久不散。
“息怒?息怒?那群刁民在离都城不到三百里安营扎寨,你们倒是说说如何让寡人息怒?”项王大怒的吼叫一声,心中有气转身将一名内监踢到,愤怒中又是踹了几脚,面向群臣歇斯底里的吼问,“你们倒是说说如何让寡人息怒,一群废物!”
“废物!”
埋着头的群臣听到项王的吼叫,他们默然的不敢发声,想要开口可是自己内心却着实没有个法子。
“怎么?不说话了!”大殿上的项王戏谑的吼叫了声,扭头正好看见刚颤颤兢兢从地上爬起,半跪着的内监。
他愤怒之中又是走过去将内监踢到,内监吃疼却是不敢发声,半咬着嘴唇默然埋着头。
“倒是说说啊!众爱卿是哑巴吗?”项王转身瘫坐在王座之上,右手微揉自己的眉心,目光斜视群臣。
沉默之中,跪着的群臣内有位老者双膝蠕动,移出群臣行列,抬起头来,双手横揖行礼。
“张大良造可有良计?”项王见群臣之中终是走出一人,他的脸色不由得缓了缓,语气也是略显舒缓起来。
“臣愚钝,乱民于百里之外,臣恨不能为王解忧!”老者摇了摇头,表情微窘。
“张大良造食禄千钟,竟无计可施?”坐于王座上的王一听,他的脸色又是青白起来,语气愈来愈愤怒。
“臣虽不能解大王之忧,但臣识一人,他之才能千倍于我,他于臣比好似云泥之别。”老者体会到王座之人的语气,他赶紧的解释起来,“大王何不问询与他呢?”
“他人何在?”项王听到老者的解释,他的语气再次一顿,不禁有些好奇的朝着老者看去。
“正在殿外.”老者对上项王的目光又是赶紧的错开,长跪于地,谦卑开口。
“唤!”
项王听后,他表情有些疲惫,低声吩咐了声半跪着不敢起身的内监。
是.
内监听后,他赶紧的开口,步履急促的朝着殿外跑去。群臣颤颤兢兢的不由去想张大良造口中之人。
他们皆是知道张大良造心中才能,听的张大良造如此说,他们内心不由得对那位被推荐之人有些好奇。
方许,一名玄衣青年跟着内监走进了大殿。
群臣余光偷瞄,但见那位青年气度不凡,步履从容,面带抹含蓄的笑容半手背着走入大殿,一股儒雅之气悠然入眼。
群臣见之莫不讶然,此般年龄有这般的心境着实不易。
项王半眯着眼见青年走入大殿,他心头有些讶然。但却是故作副不以为意之样,仰着下巴不语。
青年在大殿站定,半背着手仰头与项王对视。在群臣的目光之下,他却是不拜,一副悠悠然之样。
“先生..”
张大良造仰头见到青年不拜,他脸色变化起来,微微开口小声的提醒了下。
青年似乎没有听见般,仍然是那般样子。项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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