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披着火红披风的将军大笑了几声,面对着草原上的大君,他虽是在笑,可目光却依旧犀利无比。
鲁国第一名将商邪就这般和草原上的大君止在两阵前侃侃而谈。而在他们的身后,两军举起的刀枪久久没有放下的痕迹,全部的人都绷紧了神经,他们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做好了爆发的准备。
隔着阵前被风拉割的尘灰,两个男人都是拔出了武器,拉扯开对擂的距离。
两军之中,身着轻装的士兵立刻朝前大跨了一步。所有的弓箭手都是微微松开手,箭支随时都有可能射出去。
在剑拔弩张的情况中,阵中央的两个男人同时背对着自己的士卒重重的抬起手,呵斥他们退下。
“从大虞来的那位年少将军可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很想见到他啊!”一柄森冷,厚重的大刀被札达尔抬起,指向商邪,忽地说起。
“你很惋惜吗?想必我军后线中,楚国的名将过涯已经和他对上了。”商邪说得坦然,“我俩如此,想必后方军士定然紧张无比。大战一场各自散去吧!”
“商将军不怕我改变主意配合楚国吗?这对鲁国可是必死之局!”札达尔大刀一挥,两人武器相抵,他压低了身子,双眼中的目光逼射过去。
“这对浦丹草原也是必死之局,鲁国陷落,浦丹草原又可存在多久?”商邪用力抓住剑柄重重一拉,武器刃文相割的声音尖锐的传出。他在马背之上重重用力,将札达尔朝他压过来的身体撞开,“如是鲁国侥幸的胜了,你们煌阳部落尚有一线生机。西处的两个国家还指望着你们煌阳部落进一步削弱鲁国的势力,这方鼎力的局面才是大君你想看到的。”
话落,两匹战马载着马背上的战士擦身而过,铁蹄下的尘灰起复而又是落下。两人在阵前大战五十余合。札达尔微微喘起了粗气,被扎成辫子的发丝之上皆是汗水,“今日就到这吧!想必楚国安插在你我两军中的探子也是看不出虚实,我等商将军中的鼎力之势。”
“呵..呵!我自当凯旋再与你一战。”商邪轻轻的笑了一声,手中的重剑“噌”的声入鞘,遥遥对着与他互视的男人行礼道别。
这是大汉之后七国在战场上的礼数,对战过后,如是两人都还活着,活着的二人要行礼,给予一个配得上你的对上最大的尊敬。
札达尔看着朝他行道别仪式的商邪,他郑重的将右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用草原上男人的方式给予对手尊敬。
两人各自一拉缰绳,策马背驰而去,各自返回阵前。始终崩着神经与肌肉的士兵在听到“撤退”的号令之后,终是松了下去。
两军留下弓箭手和部分持重盾的士兵防视,像流水般的撤去。
...............
赭红色的激荡大潮浩浩汤汤,冲向楚军刚好布置的阵线。三羽远射的兵箭也在这一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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