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在千谨的刺激下,男人的情欲又是再次升腾起来。他望着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蠕动的女人,他想要伸出手搁在女人起伏的双峰之上。
“呵呵,真是个做鬼也要风流一番的狗,这样说小女子要袁大人做什么,袁大人都愿意啦.”千谨大声的笑了起来,勾下腰将对手的手抓起,贴着自己的双峰上猛烈的摩擦。
“你想要..想要我做什么?”
“我的玩物...”千谨话语一顿,脸上露出莞尔,“一个可掌控的傀儡!”
声音越来越尖,男人的瞳孔一缩,抓着千谨乳峰的手一抖,“你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其瞳孔内就是失去了往昔的光芒,如是一个失了灵魂的皮囊般死死的躺在床上。
“咯咯,反应真是慢啊!”千谨整个人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男人那个玩儿,她露出嫌弃的表情,“以物换物,还不满足。”
她的轻喃声响起之时,房间中的暗格处响起了叩击声。
“进来吧,你跟着他回去,现在他是我们的人了。”千谨细洁的脚踝落在地上,她将亵衣的带子系上,雪白单薄的外衣在披上的刹那。暗格处出现一扇被推开的门,一个披着长衣的男人出现在房间中,他兜帽之下是双黑的深邃的眼睛。
披着长衣的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袁大人,他望了望对方中了阴阳家封魂咒印的后背,眼睛眯了眯,“千谨,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你可是星宿师,你知道...自暴自弃不过是......”
“够了,鸿佑,我就是个不懂自爱的女人。”千谨打断鸿佑的话,指了指镜匣边上的一银白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涂在你的指间,他嗅到那个味道会听你的。”
鸿佑看了看千谨那副不容反抗的脸色,他苦涩的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床间用床被子将那位袁大人裹住,抗在自己的肩上再次朝着暗道中走去。
“今日的血准备好了没?”在鸿佑即将将门带上的时候,千谨叫了一声,右手搁在自己的左耳垂下。
“准备好了,那几个鲛人下次放不出足够的血了。”鸿佑步子一顿,他重重吸了口气,面对着这个似乎面目全非的女人,他心头隐隐在泣血。
“那将他们杀了丢到大海中去,再去买几头。”千谨缓缓的开口,似乎对她而言,那几位鲛人的生命就和蝼蚁的性命一般。
顿了片刻,站在暗格处的鸿佑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哼了声,“你下得了手,那个女孩可是他的孩子。”
“哼,我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千谨轻哼了声,她望着那个鸿佑的背影,“哪天,你觉得我找不回了,你告诉我,我送你走。”
“嗯,那个时候兴许我不需要你送,毕竟你找不回了,这没意义。”鸿佑低低的回答,将门带上,整个人陷入黑暗的暗道之中。
“真是个傻男人呢。”千谨听着暗道内的脚步声,她的嗓音柔细了下去,右手用力一撕,一张血淋林的人皮面具摊在她的掌间。她目光倏忽间失神,“我是谁啊,大越的那个水乡女子吗?鸿佑,我在你心间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