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着血液,渴望着战斗,渴望着无休止的挥动手里头的霸刀。
这般的感觉让项一鸣害怕,他害怕有一天控制不了这样的欲望,成为只是一个会杀人的武器。
“咳咳.”项一鸣合眼间又是吐出口血,他望着前方浓浓的夜幕,终于是觉得对方有些相熟,刚才他的动手就是想试探对方的招式,可惜在他的记忆中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来了,我心里头的疑问可能就要全部解开了!来吧,埋藏在我心里头十几年的秘密也该被人翻查出来了。”
......
未知地
第二天.晨
竹篱下一只母鸡带着十来只小鸡刨开泥土,从泥层中翻找出几条蚯蚓。
“咯..咯”母鸡兴奋的叫了起来。
“喵..喵”在竹篱另外一边有只黑白相间的小猫,它慵懒的睁开眼看了下鸡群,目光之中透出点无趣,用前爪锊了锊自己的胡须后又伸出自己殷红的舌头舔舔自己的爪子,懒懒的叫了几声。
竹篱后有扇柴扉,随着嘎嘎声,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裙衣的女人手里头捧着粗碗走了进来,遥遥叫唤起鸡群。
小鸡们在母鸡的带领下疯了般的冲向女人,“咯咯”的叫了起来。那只小猫看见了女人只是干叫了几声,蓝宝石的眸子中仍然透着懒散和傲慢。
女人见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养了很多猫,可似乎每一只猫都似这般。
在她的无奈中,晨曦淡淡的薄雾之中传来一声骏马的长啸。她立刻朝着竹篱外望去。薄雾之中快速的奔驰出一匹黑色的骏马,挟着的铃铛发出脆响。
马背之上是个披着银白色斗篷的女人,她看样子三十几岁,眸子是纯澈的褐色。
“姐姐,长平战役中的那位将军拥有狂暴之力。”马背上的女人在柴扉面前翻身落马,双手猛地将门推开,大步跨入走到女人身边,急匆匆的说,“他的身份,我们基本可以确认了。他当年并没有死。”
说这话的时候,她立即解开斗篷的口子,露出帽子下一头雪白的头发,“这是我们沿着已知线索辗转楚国和越国收集到的更详细资料,姐姐请看。”
一沓十来页的花性纸朝着女人递去。她看着纸张,双眼之中盈满了泪水,“洛水,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还活着,是吗?”
“嗯,还活着!”洛水重重点了点头,捧着纸张的双手在这一刹那出现了抖动,“小公子他现在是大虞的将军。”
女人接过纸张,当她翻查到越国收集的资料的时候。她的目光定格在一个人名上,“赵无可,原来是他!我怎么没有想到?”
话说到最后,女人声线颤抖了起来。当年她从家族中顺利走脱之时却是不小心将自己孩子的消息走漏了出去,这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疼。在周国牧野一战中,她亲自去接自己的孩子和那个男人,可是最后她还是来迟了一步,等她到达周国之时,千米之内的夜幕下是断断续续的火光;烧了一半的旗帜;死去倒在战车上的士兵;折掉的长戈斜插入土地中。
周国覆灭了,战场留下的传言--她的孩子和男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