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攥着手里的信函,看了眼上面不规则的纹边,拉着信封的边角转了转,“下药之人需要告诉她嘛?”
“自然,那个医家之人的名字告诉她。”老人点了点头,缓缓走入黑暗之中,桀桀的笑声又从暗处传了出来,“绝世的珍贵之物,老夫的藏品。”
“啊..”一身女人的惨叫声从黑暗里传出,一个套着锁链的奴隶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麻木的走了出来,在他的后面站在刚才的那个老者,他正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利刃,嘴角残酷的拉开,“装入罐子里去吧,这是第四百八十三个。”
无垢看了眼捧着肉团的奴隶,他神色淡定的转身,将信函放入自己的袖口之内,在房外唤来了一个信使,取出一物,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华雀”,“交给阴阳家的星宿师。”
信使接过信函之后直接离去,在一个多时辰后,他将信函交到了千谨的手上,对于同属瑶光组织的人,平遥古城中的势力要远比那些暴露在明面上的势力来的强大的多。
千谨看了眼手里的信函,对于一言不发就离开的来者,她蹙了蹙娥眉,缓缓的将信函撕开,看了看。
信上面的笔迹,她记的极为的清楚,是他老师拓跋预宿的亲笔。
过了半晌,她看完手里的信,双手无力的锤在腰边,无力的笑了笑,纸落在了地上。她又看了看刻着“华雀”两字的物件,终于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明明是有所明白的,星辰的轨迹早已告诉我掩盖的真相。”千谨自嘲了句,“可为什么看着他的亲笔,我还是会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存在。”她目光移到铜匣子上,手压在上面,可终是没有将里面的暗螺拿出。
半日后,在黄辉河畔下,她右手托着酒坛,看着远处,紧紧的等待着竹篮的到来。
她的后面传来脚步声,竹篮站在她的后面,她不知千谨约她来的目的,“你还好吗?”她看到千谨扬起了头,灌了一口酒,眯了眯眼问。
“还好,除了天气有点冷外。”千谨转过身,把酒坛子一推,“姐姐,可喝酒?”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扯开了明媚的笑容,一如二十几年前,两人相识的样子。
竹篮一愣,在片刻之后,她接过了对方递来的酒坛子,小饮了口,靠着河边抽芽的金柳,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眼瞳中有着平和的光芒,“今天,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和我喝酒吗?”
“不,我只是想问问当年我出卖了你们,害的姐姐差点流产,姐姐还在怪我吗?”千谨说话的时候直视着竹篮的眼睛,等待着对方的回话。
许久以前,拓跋预宿想要离开世代效力的瑶光,开始展开了一系列的计划,可在最后的时刻,千谨选择了向阴阳家告密,她以为这样自己得不到的人,自己的姐姐也会得不到。由于她的告密,尚不知情况的竹篮险些死在瑶光组织中,一尸两命。
初在人世间诞生的魅族,他们就像一张白纸,想的极为的简单。当年千谨问竹篮,“我要的东西,姐姐是否都愿给?”
没去想过这个问题深度的竹篮闻言,只是宠溺的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回答,“妹妹想要的,姐姐都会给。”
如孩子般的心智,在千谨彻底爱上拓跋预宿的时候,她向竹篮提出了一个幼稚的问题,“姐姐可以将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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