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沉淀下来了,继而是万般不舍,心如刀割。
“祁夫人,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我们华国有句古话,死马当活马医,不是吗?
我也知道您的顾虑,如果我要对祁先生下手,我就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带个人过来。”
祁夫人被说动,放了神医进去。
而林清榆则请祁夫人到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刚进去没多久,林清榆就接到神医的电话,说是祁正源气脉衰竭,怕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林清榆不动声色挂断了电话,喝了口咖啡,问:“祁夫人,难道没有怀疑过你先生的意外?”
祁夫人面上微恼:“你什么意思!如果你是来挑拨我和我女儿的话,请你现在离开。我也不需要你的什么神医。”
林清榆莞尔一笑:“原来是这样。”
祁夫人被她的淡定弄得有些慌乱:“你在故弄什么玄虚?”
“我没有故弄玄虚,而且祁夫人是个明白人。只是到了至亲的人身上,难免不理智了。
您刚刚情绪这么激动,其实你隐藏的心里也在怀疑了什么,只是那个答案过于震惊,您不愿意相信而已。”
说着,林清榆缓缓起身:“最后,我给您一点建议。如果您还想跟您先生多厮守几天,不妨换掉那一批医生和护士。”
祁夫人脸色骤然一白。
就在这个时候,祁明月得到眼线的通知,气急火燎跑了过来。
“林清榆,你来找我妈做什么!”
林清榆提着包包,对着祁明月浅浅一笑。
途径她身侧的时候,压低声音说了句。
“你今天送了我那么大一份礼物,我怎么也得来回礼,不是吗?”
声音落下,陆勋也焦急闯入咖啡厅。
那焦灼的神色在看她的那一瞬间,宛若万年冰川消融了。
他张开双手抱住林清榆,就像抱住什么疙瘩宝贝一样,随即又低斥:“净干些让我担心的事情。待会上车,得认真亲我一下才能好。”
林清榆挽着陆勋的手臂,旁若无人离开:“我是来回礼的。这小心眼的劲,是跟你学的。再说,夏北不在这吗?我很安全的。”
“反正我不管,你吓到我了,回车上亲我一口,得伸舌头那种。”
林清榆脸唰一下就红了,气得直锤他。
“你要不要脸?”
“不要。”陆勋理直气壮,“我只要老婆,要脸能做什么。”
两人打情骂俏离开。
祁明月气得直翻白眼。
这两人是特地来这里秀恩爱秀她一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