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的时候就说这胎是女儿。
想要的时候就说女儿睡着了。
陆勋心里头一堆草泥马在奔腾,还溅他一脸尘土那种。
林清榆伸手拨了个电话给宋嘉禾,电话还没接通,就斜睨了陆勋一眼:“做不做,不做拉倒。”
示意不做,她就不请假,挂断电话了。
“做。”陆勋凑了过去,开始啃她的颈侧,一路往下。
林清榆险些要溢出声音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她立马示意陆勋不要乱来,但陆勋哪里肯听她的。
“喂,阿榆,什么事?”
手机那端传来宋嘉禾熟悉的声音,林清榆瞬间感觉羞耻得脚趾都往里勾了勾。
“别~”舔。林清榆把后面一个字给吞了下去。
“阿榆?”
“我请假。”林清榆艰难地回答。
宋嘉禾关切地问:“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感冒了,有点不舒服,晚点到。”林清榆话还没说完,陆勋就抢过手机。
“下午再过去。”说完,陆勋就挂断电话。
而手机那端的宋嘉禾总觉得有哪里诡异,但又说不上来。
该不会是……
不会不会,阿榆平日里多正经啊……
……
无独有偶,昨晚睡得不好的,还有陆时年。
回到公寓后,陆时年对自己的失控耿耿于怀,直接拒绝和关漫漫说话,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
他这人情绪素来收敛得很好,在三叔长年的训练下,他不轻易对外透露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养成了冷情,情绪极其稳定的人格。
再难的工作,在刁钻的客户一般都没办法给他带来情绪上的变化。
可他今天在办公室里,也不知道怎么脑抽,突然就想知道关漫漫在公寓里究竟干些什么,结果看监控知道她出门了。
起初,他的反应也没那么大,可越坐越无所适从。
他也试图从这种情绪里抽离。因为他讨厌被人牵绊,可最后挣扎无果,他告诉自己,关漫漫很贵,不能承担一点风险。
于是,他叫小勋跟自己出去找关漫漫。
可就在他下楼走到陆氏第一层的展厅里时,竟然看到关漫漫一路鬼鬼祟祟跟踪一个男人。
那一刻,他所有积压的不安、烦躁全部都变成了愤怒。
可等他回到公寓后,他发现比不安、烦躁和愤怒更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