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媳妇不让我喝酒。三舅舅以七喜代酒,祝你和阿榆新婚快乐。”
陆勋:……
前两个好歹喝真的,你这个喝七喜,是不是有点敷衍?
陆勋下意识看向在阳台打电话的林清榆。
可林清榆刚好在处理基金会的工作,跟下属沟通得很专注,也没看到陆勋的求助。
陆勋最后没办法,只能一口喝完。
等他喝完,林清榆就挂断手机,走了过来,一一唤着几位舅舅。
陆勋:……
周会长太太坐在旁侧,抓起阿榆的手放在手心,一脸欣慰。
她看着阿榆,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阿榆,妈妈就跟做梦了一样。
以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那个时候很羡慕王美凤,怎么会有你这么乖巧的孩子。
后来认了你做干女儿。刚知道你被瘸腿登记了,还觉得怎么好好一朵鲜花插在……一个黑心肝上。”
周会长太太抚了下林清榆的碎发:“可没想到啊,这朵鲜花竟然是我家的。”
还真是感慨啊。
林清榆被逗笑。
三个舅舅继续灌酒。
这次,连陆震北和陆鸿霖都被拉下水。
不一会儿,陆家三兄弟就开始有了醉意,但陆震北作为大哥,还是特别有担当,主动承担了阿榆大舅舅的攻击。
他一杯一杯老白干跟人家干。
“这酒好。是汉子就得喝这种烈的。”
阿榆的大舅舅直点头:“对头。”
“来来来,再干一杯!虽然我这个弟弟不咋样,但我这个哥哥得有当担不是!咱们当大的,什么都得冲在前面!”陆震北又一口闷。
阿榆大舅舅赞赏点头:“可不是!一个家有什么事,咱们这些当老大的,得第一个上!”
两人越说越来劲,最后都抱一起了,简直辣眼睛。
陆鸿霖这人专心科研,不胜酒力,没几杯就去厕所吐了。
不一会儿,陆勋脑袋也挨在林清榆肩头上了:“老婆,你扶我上楼,我晕。”
林清榆担心他身体,就把他扶回了房间。
而周会长太太则瞪了周会长一眼:“你啊!让我哥过来灌这么多酒干嘛!”
周会长撩起眼皮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嘀咕道:“我当初不也这么被灌的吗?”
提到老周第一次被灌酒,三个原本醉醺醺要趴在桌上的大舅哥忽地支起了身子!
周会长:!!!
完蛋了。
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