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让你妈知道。你妈不喜欢你吃这个。”
段淮安此时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坐在床上,漂亮的睫毛神色恹恹眨了两下,“嗯”了声,就接过糖丸子,拿了一颗往嘴里塞。
嘎嘣一声脆响,然后就吞了下去。
段肖白眼巴巴看着他,感觉他头上浮现一个数字:-10000。
按下那抹习惯性心疼,他问:“有没觉得舒服点?”
段淮安斜瞥了他一眼:“效果没这么快?”
“哦。”段肖白应了声,又忍不住吩咐,“你省着点吃啊。这东西挺贵的。这一袋要20万呢!对了,找个瓶子装,免得吸潮气。”
段淮安肩头一角的真丝睡衣往左侧滑落下来,露出漂亮的肩头。
他双手撑在身子两侧,淡淡地睨着段肖白:“怎么?我不值这个价?”
“咳咳……值,你值这个价,我的小祖宗。”段肖白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咽道,伸手帮他拉起真丝睡衣,“小心着凉。”
段淮安依旧一副厌世的模样,声色慵懒:“房间恒温,常年都一个温度,会着凉才有鬼。”
段肖白抿了抿唇瓣,也觉得有道理。
临离开前,他转身看了段淮安一眼:“其实你也挺想……跟正常人一样感受温度变化吧?”
“你说呢?”段淮安淡淡瞥了他一眼。
段肖白收回视线,淡声说了句:“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嘉禾当年不为了他喝下毒药,也不至于……
段肖白关上了门,没回房间,而是走到走廊尽头抽烟。
只一个瞬间,他想起了小女儿。
段淮安从小到大,被段家花巨资养着,打造四季恒温房间,天天燕窝、虫草、花旗参养着。
什么名贵的滋补品,点滴都一个劲往他身上输。
他甚至为段淮安打造了专属的医疗团队。
可即便如此,每每发病都折腾得够呛。
可他的小女儿,在那种地方,没人管她的死活吧。
或许,她早就死了。
死在某个没有暖气的冬天里。
段肖白抹了把眼泪,而这会儿,看着他背影的宋嘉禾也陷入了沉默。
她没看到段肖白在哭,只看到他从段淮安的房间里走出来,也不愿意回房间,就在这里干站着。
难道说,夫妻二十余载,真的激情全部都耗光了吗?
另一边,宋枝去黑市转了一圈,打算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