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凯被掐得喘不过气,脸颊涨红得更甚,整个人脆弱得好像就要挂了一样。
段荔儿连忙掰开陆时野的手,情急之下低吼了他一句:“松开!”
“你吼我?”陆时野面上一片骇人的愠色,眸底透着几分委屈,“你为了这么个狗东西,你吼我?”
段肖白直接上手削陆时野的脑袋:“我闺女吼你就吼你了!怎么,你吼不得!松开!再不松开,我叫你爸过来!”
陆时野愤愤不平松开了谢凯。
谢凯整个心口剧烈喘气,身子羸弱得像风吹就倒一样瘫靠在段荔儿身上。
段肖白连忙帮忙搭了把手,跟段荔儿把谢凯送到了医院。
在车上的时候,谢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抱着段荔儿的脖子就亲。
在开车的段肖白手指紧得发白。
好在陆时野也坐在后座,掰不开那狗玩意,直接脱了袜子堵在他的鼻口。
狗东西亲段荔儿哪里,他就用袜子堵在那里。
一只臭袜子在段荔儿脖子上蹭来蹭去,那味道熏得段荔儿也是快不行,一直憋着气。
这大晚上的,被这么折腾,她也是快没气了。
折腾几次后,谢凯虽然难受,但也没再乱占便宜了。
很快,段肖白就把人送到了王重阳的医院。
安排好的医生立刻给谢凯检查,一会儿神色凝重走出急诊室,对段肖白说:“情况不太好,那药是黑市里很厉害的一种。而且,现在不太好处理,药已经到血液里了,这个时候洗胃没用。”
段肖白眉心忽地一跳。
“狗东西……”
陆时野还想说什么,结果就被段荔儿很凶给呵斥住了。
“你给我闭嘴!”段荔儿眉眼染了几分认真和强势,“先处理问题。”
陆时野唇瓣撅了撅,有点憋屈和委屈。
但不得不说,段荔儿凶起来的样子,还蛮好看的。他得听小媳妇的。
医生刚刚被陆时野给打断了,这会儿眉眼沉沉跟段肖白沟通。
“这种情况,不通知他的家里人说不过去。”
段肖白懂医生的顾虑,可一通知,他们的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就算给他输液,加速新陈代谢,怕就是扛过去了,会有后遗症。”
声音落下,陆时野心口梗着一口气,而段肖白喝段荔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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