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定论了。
“这完全是是个被下面那东西支配的家伙。”
凭着对楚钟承的浅薄了解,司空孤倒觉得楚钟承这时并非装作疲惫不堪,反倒是有真真切切累着了。毕竟一夜连御女十二,哪怕是铁打的人估计也得累趴下了,更不用提这只牲口“无遮大会”开了一夜。
待司空孤将缘由向冀华廉解释清楚后,冀华廉也是瞪大了眼,他在楚家住着的那段时间里,为了收拾司徒家残余势力,楚钟承并不像司空孤所言一般流连青楼,而是日日调度人手,有时候还会亲自上阵。当然,每日他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冀华廉也没有刻意去问,只道楚钟承是去执行楚家什么秘密任务了,问起楚粲来,楚粲也是遮遮掩掩,与他平日性子不符,冀华廉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然而到这时,冀华廉才知道那段日子里楚钟承无故消失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绝密任务,更不是为了楚家利益,只是单纯忍不住肉欲而已。
“这家伙日后定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冀华廉撇撇嘴,再看向脑袋猛然一坠,又有几分清醒的楚钟承,轻声叹道:“我怎么会与这个家伙做了朋友?”
“什么……朋友?”楚钟承也不知是听清楚了还是没有听清楚,但瞧他模样,司空孤与冀华廉都觉得他应该是没听清楚。
“床在那,睡去吧。”
“哦。”
“他倒是还真听话呢。”
冀华廉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司空孤不过是指了指床的位置,楚钟承便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床边,又缓缓爬到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你说咱们让他自裁,他也会乖乖听话么?”司空孤打趣道。
冀华廉却没有笑,而是盯着那个躺在床上已经开始打着呼噜的胖子,半晌过去才问道:“他死了,你们暗中谋划的那些事只怕也就付诸东流了吧?没有他在楚家,楚粲要夺权,那可是难比登天啊。”
闻言,司空孤面色如常,他端起茶抿了一小口:“你瞧出来了?”
“瞧出来了,这么明显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瞧不出来呢?楚粲不过是楚家分家弟子,凭什么能够站在楚凡宣身后呢?”
“他被楚凡宣收为义子了,楚凡宣今年四十五岁,他只比楚凡宣小了十二岁,但却与天顺同辈,再加上他父母早逝,并且礼法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倒是费尽了心机,想要将他推向火坑呢。”冀华廉依然盯着那个呼呼大睡的楚钟承,也只有这时候的楚钟承才像个十七岁少年,而不是一只肥狐狸。
“原本不想选他,但天顺自己不肯道台前去,也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孟元,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向你问清楚。”
“说吧。”
见冀华廉收回盯着楚钟承的目光,司空孤心中一凛,便知道冀华廉这是要切入正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