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完全随心所欲,一柄长剑便将三人圈住。
三人所使均是嵩山派的精妙剑法,但在吴明“独孤九剑”的攻击下,自然全无还手之力。
若非吴明见窑洞中定闲和定逸师太等人现身,有心逼他们施展本门剑法,其实早就可以杀了他们了。
这时,只听定闲师太叹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你们嵩山派无怨无仇,你们为何如此苦苦相逼,竟然要放火将我们烧成灰烬?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吴明见定闲师太已经认出这三人,便也不再戏耍他们,长剑闪电般刺出。
只听三声闷哼,三人几乎同一时间中剑,不过却只是被吴明点了穴道,性命并无大碍。
定闲和定逸看到吴明这一招,脸色都不由变了一变,若是换成她们,恐怕也非这一招之敌。
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姓赵、姓张、姓司马。
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吴明,简直都不可置信。
其中一名老者长叹一声道:“天下居然有这等高绝剑法,赵某人栽在阁下剑下,倒也不算冤枉。”
这时,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缓缓走上前来,吴明当即说道:“定闲师太,有什么问题你来问他们吧。”
“多谢。”定闲师太双手合十,先是感谢了吴明一声,紧接着看向三人缓缓说道:“就算嵩山派要将五岳剑派合并,也尽可从长计议,你们为何如此歹毒,竟然冒充魔教,要将我恒山派斩尽杀绝。如此行事,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定逸师太却是怒声道:“师姐,你跟他们多说什么?这些假冒魔教的歹人,杀了正好为死去的弟子报仇。”
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浑身一颤道:“两位师太,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内中详情,一概不知……”
那姓赵老者怒喝道:“你多说什么?”
那姓司马的被他这么一喝,脸色顿时红了,于是便不再多说。
这时,定闲师太又道:“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以为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原来是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这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
吴明见定闲师太遭此大变,仍不愿出言伤人,心中暗道:“定闲师太果然是菩萨心肠。”
这时,定静师太等人已经基本解决了嵩山派的残余人员,这得多亏了吴明的游击战术。
此前,他在谷中这么一奔跑,基本上已经让大半以上的敌人失去了战斗力,不然恒山派要拿下这么多的敌人,怕是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而现在,除了几名女弟子受了轻伤之外,几乎没有人员伤亡,这让定静师太心中越发对吴明充满了感激。
定静师太等人这一过来,定闲定逸便当即跟她们打起了招呼。
众弟子见师父师叔无恙,也都是十分高兴。
谈及此行的遭遇,定静师太道:“师妹,这一次我们恒山派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吴大侠的帮助,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众弟子也纷纷附和,话语中都是称颂吴明和曲非烟两人对恒山派的帮助。
定闲师太双手合十朝吴明行礼道:“大恩不言谢,吴大侠,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们恒山派的地方,我们恒山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明虽然很想让仪琳尽快还俗,但他却不会借此提出要求,毕竟任务乃是要仪琳自己心甘情愿。
当然,吴明也知道,其实仪琳这个小丫头的心思在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变化,特别是在曲非烟的蛊惑下,已经有了潜移默化的改变,但却是尚差一个合适的契机。
于是吴明淡淡道:“师太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定闲师太道:“总之,吴大侠是我们恒山派的恩人,以后若有吩咐,但说无妨。”
吴明这时只好说道:“师太太客气了。”
接下来,定闲、定静和定逸三人便继续审问姓赵、姓张、姓司马三人。
只是作为尼姑,她们宅心仁厚,除了一些早已知道的信息之外,却是根本问不出其它什么东西。
末了,定闲师太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去吧。三位记得转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会再奉左掌门号令。”
说着,定闲师太正要解开三人穴道,却是发现毫无办法。
这时,吴明道:“师太宅心仁厚,让人敬佩,但若就这么放了他们,那却是纵虎归山。师太若是信的过我,那便由我来处理好了。”
定闲师太听吴明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心太软了,于是叹声道:“也罢,人是吴大侠抓住的,那便由你来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