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人间,悄然镀上一层撩人的银辉。
温窈推开门,黑暗的屋子里并未点灯。黑漆漆的一片,有几分渗人。
她抬脚走了进去,点燃了灯火,却发现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温子宁之前用过的被褥都被叠的整整齐齐卷在了一边,这屋子干净的就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一样。
莫非,林思狂临走之前,还勤快地打扫了一遍卫生?
温窈一想到他一边抹泪一边打扫房间的情景,就觉得一阵违和感油然而生。
那天,她就是在这里陪温子宁睡觉,半夜在空地醒来的。
温窈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准备再在这里睡上一夜,反正她现在很清醒,可以看看究竟是谁把她丢到外面去的。
她才坐到床上,不知自何处吹来一阵冷风,将本就忽明忽暗的烛火吹的更加摇摇欲坠。
“啪”地一声,烛台直接跌到了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温窈一下子抱紧了自己的枕头,借着月光打量四周,这窗户和门都关的好好的,也不知这风儿是从何处进来的。
她把跌落下来的烛台捡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原处。
温窈初步怀疑,自己穿进了一本悬疑小说,这一天天遇见的事,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她把卷起来的被褥又散了开来,正准备躺上去,却感觉自己手心摸到一阵粘稠湿润的东西,温窈轻轻一愣。
她迅速跑去重新点燃了烛火。
当看清自己手心的东西时,她吓了一跳。
刚刚摸到的东西,竟然是一滩血。
温窈将目光落在被褥上,发现上面果然沾染着血。卷起来时不易察觉,她一摊开,一切便尽揽眼底。
……
伞兵妈妈给伞兵撑伞,伞兵都无语了。
温窈吞了吞口水,连忙跑到一旁洗了洗手。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她也不想在此处继续呆下去了。
温窈想拉开门,却发现门不知怎么从外面锁上了,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穿书届的扛把子?窈心知自己难逃此劫,便又抬脚走回了床边。她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烛台,生怕又吹来一阵风,把烛火给吹灭了。
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这鲜血看起来,像是不久之前淋上来的。那个幕后之人应该是算好了她晚上会来这个房间,也算好了她的好奇心。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几分胆怯。但是看的时间一长,倒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毕竟,她是学医的,实验课也没少上,小白兔,小白鼠那不是随随便便解剖。她早就对这些血腥的东西免疫了。
这幕后的大哥就算是想吓人,也应该整点儿格局大一点的东西不是。
她把被褥都丢到了地上,直接睡在了木板上,咯得人有几分不适。
她睡觉并不安稳,喜欢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就滚到了墙边的位置。
温窈轻轻敲了敲墙壁,可惜是实心的,并非空心,令人有几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