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一位兄弟的电话打进来。
“老大,查清楚了,李泽宇今天订婚,仪式结束后,就和未婚妻乘着郑老爷子的专机去了海南,听说他最近在那里买了个小岛。”
“继续查,小岛的名字,具体位置。”
萧逸风冷声吩咐完毕,对司机说:“挑头,去机场……”
混混沌沌中,黑暗的世界里……
有人的窃窃私语声,走动的脚步声,金属器械的碰撞声,偶尔,还有海浪的拍击声……
一束强烈的光线投射到脸上,即便是没有睁开眼,依然能感到那束光线的炙热。
头像有千斤重,她只记得,在她的婚礼上,她去换衣服,然后就被一个手帕捂住了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梦幻中,一个低低的女人声音在身边响起:“现在就做吗?”
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女人声音说:“也好。”
紧接着,她的身体有了感觉,她被抬到了一张床上,衣服被尽数退了下来,毫无保留。两条腿也被分开抬起,绑在了扶手之类的东西上。
她很想反抗,大叫,可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冰凉的感觉自小腹之下传来,天啊!她在被人备皮。可是为什么要被人备皮?她们是谁?有什么目的?
一滩冰冷的液体倒在她的腹部,刺激得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一个圆圆的东西触到那滩液体上,就着液体的润滑,在她的腹部来回推移着,那感觉,就像……就像,对,就像在做B超!
没错,她在被人做B超,她还被人被了备皮?她们要做什么?
那个略显苍老的女人声音幽幽传来:“真可惜,竟是三胞胎,造孽哦!”
年青的声音说:“不要在叹息了,可怜她,谁来可怜我们,赶紧着做完,我们也好离开这里!”
老女人叹息了一声,拿纸巾擦拭着她的肚皮。接着一个扩张器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算再混沌,她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了,这两个女人,要为她引产,想谋杀她的三个孩儿!
苗小玉一个激灵,倏地睁开双眼,拼尽力气,叫到:“住手!”
眼前,是两个带着大口罩,穿着的无菌服的女人,正低头在她的腿间忙碌着,想要为她打胎。
听到叫声,两个女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你醒啦!”
年老的女人有些心虚。
苗小玉喘息着,虚弱的问:“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害我?”
年轻的女人有些紧张的说:“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的孩子是保不住了。”说完,催促着老女人说:“您不想离开了吗?别废话了,快点儿,赶紧做啊!”
老女人犹豫了一下,拿起一把宫颈钳向扩张器伸去。
一接触到她的身体,苗小玉发狂的叫喊起来:“停下,你们这些败类、杀人犯!”
老女人有些触动,她的手停了下来。年轻的一个低声说:“刘姨,你难道不想回去了吗?”
老女人为难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年轻的一看,就一把夺过老女人手中的钳子,发狠的咬牙说:“你走开,让我来!”
老女人说:“你行吗?别伤到她,不好交差!”
愤怒惊惧中的苗小玉,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几个字眼,就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喊起来:“放开我,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就不活了,我一定会去死,一定——”
年轻的女人说:“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负责给您打胎,至于您的死活,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苗小玉边哭边威胁着:“听着,如果,我因为你们操作不当死了,你们的雇主一定怪罪你们的。”
这句震撼力十足的话,果真让年轻的女人住了手。她摆弄着手中的宫颈钳,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女人说,去请示一下吧,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年轻的女人出去了。
苗小玉哀求说:“医生,求您放了我吧,我丈夫他一定会报答您的。他会付给您双倍的价钱,不,是十倍的,真的!”
老女人叹了口气,轻声说:“姑娘,就算我放了你没有用,你逃不出去的!”
正说着,门,被打开来,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过来,和女人轻盈的脚步声不同,那脚步声,每一步,都沉重的震人心弦。
苗小玉惊慌失措,胆战心惊。透过朦胧的泪眼,赫然看到站在自己三尺之外的男人,心中的恐惧瞬间化为愤怒!
“李泽宇——你这卑鄙小人——”
她尖叫着,试图挣扎身上捆绑的绳索。
李泽宇的眼中划过一抹伤痕。
“小玉,在你眼中,我已经沦落到卑鄙小人的地步了吗?可是和萧逸风比起来,我还是觉得自愧不如呢!”
苗小玉咬牙切齿的说:“你比不上他,至少,他光明磊落,不会卑鄙的去掳走一个孕妇,更不会去屠杀她腹中无辜的胎儿。”
李泽宇踉跄的退了一步,喃喃着:“我卑鄙?我比不上他,你竟然说我比不上他……”
虽然愤怒、恐惧,可苗小玉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看着紧盯着她腹部的男人,难堪的挣扎挣着。
“出去,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李泽宇静静的望着激动不已的苗小玉,浅笑着。
“不想见到我,那你想见到谁?萧逸风吗?呵呵,小玉,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苗小玉愤怒的叫着:“等着瞧吧,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放了我。”
李泽宇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俯下身,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肚子上,温柔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
“就算他来了,也来不及了。”
苗小玉警惕起来,杏眼圆睁:“你什么意思?”
摩挲在腹部的手掌忽然握成了拳头,李泽宇的眼中骤然聚冷。
“都是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失去你,医生,打掉他,立刻,马上。”
身后的老女人诺诺的说了声:“是!”
转向苗小玉,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又去拿托盘里的宫颈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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