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低吟的喘息声从电视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容枝下意识的侧目去看。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搂在一起,你侬我侬,亲的密不可分。
霍斯寒黑着脸,拿起遥控器关了。
电视机黑了屏。
容枝后知后觉,一抹粉涌上脸颊,玉白的脖颈也透上了粉。
“霍,霍斯寒。”
霍斯寒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平静的盯着她,薄唇悄然之间扯了下,想出声说什么,最后又只是含糊的说:“回去。”
容枝眨了下眼睛,两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笑的娇软。
“霍斯寒,你为什么不理人家。”
霍斯寒喉结滚动,视线聚焦的位置由上往下挪动,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精致的锁骨处。
喉咙很干,平添一股躁意。
被她抓着的手臂好像也变得灼热。
“容枝,很晚了。”
潜意思就是:很晚了,你该滚了。
厚脸皮的容枝歪了下头,满脸疑惑:“我知道很晚了,所以呢?”
论厚颜无耻,老古董霍斯寒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容枝,别闹。”
“你今晚生气了?因为我不接电话吗?如果是的话我跟你道歉,但我看到后立马就给你打过去了,所以,霍斯寒,你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容枝一股脑把心里想过的话一次性说出来。
紧盯着他的神色,果然,在她说完之后,霍斯寒的神色明显舒展很多,没有方才那般板着脸,活像别人欠他几千万不还似的。
霍斯寒的唇瓣忍不住往上翘了翘,黑白分明的瞳仁闪过一抹笑意,但当看向容枝时,又故意冷下来。
绷着脸道:“松开,说多少次了,男女之间,不能有亲密接触。”
“尤其是男性,如果他主动触碰你的话,立马就要报警……”
容枝烦躁的长长拖着尾调啊了一声,松开他,双手捂住了耳朵,秀气的眉头一拧,小脸苦巴巴的。
“你太啰嗦了!”
“哼,你什么都不懂,就是个只会赚钱的大金矿!”
容枝恼羞的吐槽完,怕他又说大道理,噔噔噔的就跑出去了。
到门口时,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不吓人,倒是挺可爱。
奶凶奶凶的。
门砰的一下被她关上。
霍斯寒哑然失笑,垂眸之间,看见了摆放在桌面上开的烂漫的期脂花。
他用指尖碰了碰,嘴里将这个名字轻轻撵念:“小期脂。”
………………
三个月后。
马潇潇顺利出院。
不知道是不是烧了高香,从三楼那么狠狠摔下来,造成颅内出血很多处骨折,但恢复良好,短短三个月,她就可以活蹦乱跳。
马潇潇捧着沈怡青跟其他姐妹送的一大束花,想起了那个在梦里出现的女人。
她叫期脂。
名字真好听,人,也好看。
即使没有准确的证据证明她能恢复这么好是因为期脂,但她默默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那天,她都感觉生命的流逝,她快死了。
可是因为期脂的出现,生命中好像注入了一股清泉,很舒服。
没过多久,她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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