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想法?我的?”或许是这句话来得太过突然了,突然到叫谢小桃反应不及,以至于没有弄明白琅少究竟在说些什么,抑或说她根本就是在装傻,不太想探究琅少这样的问题背后指的是什么。
琅少捏住自己的下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凝视着谢小桃,然后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只是搭配着他这样一个男扮女装的装扮,就只剩下十足十的痞相了,活脱脱一个山寨夫人!“难道说,你特意把楚衣支开,是打算同我说些什么贴己的话不成?”说着,他向着谢小桃凑近了几分,颇为自恋地猜测道,“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以一敌三很英勇神武呢?”
听闻此言,谢小桃连忙作干呕状,如果她之前吃了东西,一定会吐出点什么来的,“你啊,这都臭美上了。你本身就是练武出身,打败几个只懂得用蛮力的家仆,还不跟捏死三只蚂蚁一样轻松吗?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她说的没有错,如果今日三人都会武功,哪怕每一个都比琅少差那么一点点,恐怕琅少也不可能如白天那般速战速决了。
这一点琅少也是清楚的,但是好不容易才在谢小桃面前找回点自信,又怎么轻易就这样妥协呢?他挺了挺胸脯,露出那一对被馒头填充得鼓鼓的小山峰,甚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就算他们会武功,小爷我也一样该打打,该杀杀!”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力度,便是又添了一句,“不,就算来十个也能轻轻松松地搞定!”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最开始见到某人的时候,某人可是一身的伤呢?”面对琅少的得意洋洋,最好的办法就是倒老账。
这样的话犹如给琅少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就浇熄了他所有的欢乐,“喂喂喂,小桃花做人不要这样赶尽杀绝好不好?好歹咱们都是朋友,而且是两年的老朋友,你不要在我正得意的时候翻老底,行不行啊?”
“正是因为你是我朋友,所以我才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揭你伤疤的。”谢小桃说得理直气壮,似乎还把自己的“冷酷无情”说成了“有情有义”的样子。
“切,那次只是一个意外而已!”琅少狡辩着。
谢小桃却是认真起来,“意外?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外会把你伤的那么重?”相比较这个问题来说,谢小桃其实更为关心的是琅少的真实身份。当时,琅少中的是水银灯草的毒,那种毒产自苍鹜,若非是身份特殊,谁又会费尽心思取毒草来毒害一个普通人呢?
“嗯……”琅少陷入了深思,许久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来,“这件事说来话长……”听上去很是敷衍。
谢小桃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一双眼睛里只映下了琅少的影子,“就算是说来话长,只要你愿意说,就总有说完的一天不是吗?”
“小桃花,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整件事的原委曲直。”琅少也是认真起来。这毕竟关系到他和荣王爷储沂轩之间的秘密,他倒是无所谓,但储沂轩呢?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故人之女就陷自己的生死之交于险境吧?
“现在不能说,那就是说,以后你会告诉我的,对不对?”谢小桃装作没有发现琅少的为难,乘胜追击道。
琅少沉默,最终还是没有点头下去的勇气。半晌儿,他终于回过味儿来,便是叉着腰道:“哈!你个鬼丫头,本来是说你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我身上呢?”而且还差一些就被谢小桃套出了话。在察觉到这些以后,琅少便是不再给对方继续深究的机会,“好了不扯这些了,你总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吧?不可能真的如跟楚衣说的一样,找人去做一些仿品出来吧?就算有人肯做,价格也十分昂贵,而且时间上也未必来得及。”
琅少说的这些事情,谢小桃又怎么会没有想到呢?她反问:“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姑且不考虑琅少说的那些问题,就从那些聘礼说起,谁都没有见过它们,说句不好听的,存不存在还要另说呢!
“陈家财大气粗,实力雄厚,而且又摊上一个天高皇帝远的戚川,恐怕和地方官早已勾搭上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为好,毕竟为了一个小小的采莲不值得,而且你也没有那个本事,你只要懂得治病救人就好了。”琅少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只是不希望谢小桃以身犯险。
谢小桃看向琅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便是读懂了对方的担忧。她明白琅少是在担心她回因为一个采莲而得罪了陈家,到时候传到了陈玉珍的耳朵里,恐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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