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赖到这种地步,“你呀,还是在我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拳头以前,赶快带着你的那些臭烘烘的金银有多远滚多远,兴许这样我就能不打你了,至于提亲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你就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陈玉寒问道,眼底浮出了几分惆怅。
琅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种事情还能有假?我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
“就不再考虑考虑了吗?”陈玉寒仍是不死心地问。
“考虑你丫的大头鬼!”琅少又爆了一句粗,幸亏他只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假冒小姐,倘若生的真的是一个女儿身,那他这闺益早就被毁得不剩下什么了。
“真的不考虑一下了吗?”陈玉寒好像没有听懂琅少的话,再一次重复地问道,然而这句话说完以后,他并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时间,而是出于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凤小姐,话别说得那么肯定,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如想象中的那般绝对。”
“是啊,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如想象中的那般绝对,但对待这件事上,我跟你绝对没有什么商量可讲!”
陈玉寒皱了皱眉,摆出一副凝重的神情,最终化作了好一片深沉的无奈,“凤小姐,在下能否单独和你谈几句话?”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琅少不悦。
“单独谈谈不行吗?就几句话的时间,如果还是无法说服凤小姐,在下愿意带着那几箱聘礼,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从此以后不再纠缠。”陈玉寒认真地说,言辞恳切,完全寻不见一丁点儿的顽劣,若是不知道他为人的,一定会被他这样一番话打动。
“凭什么你说谈就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叫凤小姐如何做人?”一直都站在谢小桃身后的连翘终于是鼓起勇气质问道。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可能叫琅少单独一个人来面对这个从头到尾一直坏的大坏蛋呢?
陈玉寒笑,笑得哭笑不得,同时也是那么的无奈,“就几句话而已,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你们也害怕吗?我想,依照凤小姐的身手,对付我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困难事吧?”
随着陈玉寒的声音,琅少不由得陷入了深思,稍稍想了片刻,也觉得只是一个区区的陈玉寒而已,还不至于叫他无法招架,既然如此,何不如给他机会把问题都谈清楚呢?
当然,琅少也有自己的小打算,说不定他还可以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好好教训教训那只知道祸害人的纨绔!
“好吧,那我就给你机会,叫你同我好好的谈谈。”琅少一应硬了下来,但不管对方说多少句话,他都不会改变这个决定的。
“凤小姐……”连翘急得直跺脚,不明白琅少在打什么样的小主意。
谢小桃则是偷偷将视线移到了陈玉寒的脸上,刚好看见了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便是明白对方根本就没安好心,“师姐……”她想要提醒着什么,却是被琅少的声音堵了回去。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这登徒子若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掰断他的手指头!”琅少越说越狠毒,特别是最后一句几乎是对着陈玉寒说的。
他又同大伙说了几句,呆在厅堂里的人们才同意叫他和陈玉寒单独呆会儿。
不多时,这个不算大的厅堂便没有了第三个人。陈玉寒适才卸下了方才的伪装,一屁股撵在了主座的太师椅上,端起茶盏,用力地呷了一大口,好不悠闲得意。
琅少抬起脚,踹了踹陈玉寒正欲翘起的二郎腿,“叫你坐了吗?这里可不是你们陈家,没有你坐的位置。”
“你就这么伺候你未来夫君的吗?”陈玉寒挑衅道,完全寻不见刚刚的温文尔雅。这才是他最为真实的模样。
琅少本就压着一口气,听见陈玉寒居然同自己耍起了无赖,气得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恨不得摔在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看来今儿个,不把你打得满脸挑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见着琅少是真的动怒了,陈玉寒也不敢再开这种玩笑了,语气也软了不少,“唉唉唉,别动怒,我是说着玩的。现在咱们说正经的。当日在孤月寨,苏四小姐应该被那群山匪叫出去很久了吧?你说说,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单独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凶残成性的山匪都会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呢?”语气里尽是戏谑与胁迫,看来这一次他真的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