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与储沂轩的这些“莺莺燕燕”相比较,属于苏婉婷的那些慕名追求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唉,看样子果真是应了那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那美丽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
“锦儿,你终于回来了。我还正要去外面找你呢!”谢小桃刚在墙角歇歇脚,脚心板还没有捂热乎,就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秦楚衣连拉带拽地拽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地方。
谢小桃以为秦楚衣是在担心自己,便是笑着宽慰道:“瞧你紧张的,我这是同王爷一起出去……”说到这里,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提到了不该提的人,便是立刻闭上了嘴巴。
看着谢小桃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秦楚衣的心头掠过了一丝苦涩。呵呵,都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为什么所有人还觉得我没有过去呢?
秦楚衣有些神伤,然而这个时候并不是解释的最佳时间,她抿了抿唇,道:“你是不是想说王爷是个办事极有分寸的人,跟着他是不会遇见任何危险的?”未等谢小桃回答,她又道,“的确,王爷做事真的很有分寸。”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在她苦苦相思着储沂轩的那段岁月里,她只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英雄,哪怕那个时候储沂轩在军营中还没有立过一次像样的战功。
“楚衣……”谢小桃欲言又止。
这一声浅浅的呼唤使得秦楚衣从惆怅间回过了神。她拍了拍脑袋,“哎呀,瞧我,光顾着和你打岔了,差点把正经事给忘记了。”
“什么正经事?”谢小桃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她真的很好奇在陈府能有什么样的正经事可以办。
秦楚衣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小点声,来,你跟我来。”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谢小桃冰凉的小手,悄悄的向外面移了起来。
这是要出去?谢小桃腹诽着,有些看不穿秦楚衣究竟想要干什么,“楚衣,咱们去哪里?”
秦楚衣回头,“咱们去外面悄悄,看看喜房在哪里,我想把凤姐救出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放弃阻止琅少与陈玉寒拜堂成亲。她是这样想的,既然自己无法说服琅少,那就索性把新娘子强行带走,直接搅和了这门亲事。
看着秦楚衣那故作神秘的动作,谢小桃在后面忍俊不禁。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真以为可以将琅少带出来吗?
此时,陈府的另一个角落——一间被人闲置了很久的偏僻房间。
昏迷中的琅少被那家丁安置在了一张干净的床榻上,算起来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直到现在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要醒来的迹象。
这个时候,那两扇紧紧闭合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着了一袭红袍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他满脸带笑的径自走到了那一张床榻前,笑盈盈地欣赏起琅少的那一张妩媚的容颜,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猥琐与贪婪。
“美啊,果真是美啊。”不知看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手,打算去摸一摸那白嫩细滑的脸颊,可惜手只伸到了一半,就被另一只手从半空中拦下。
那人一怔,一脸错愕的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看见的是一只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的修长大手,“你……你醒了?”他有些尴尬地问,完全没有料想到琅少会在这么个紧要关头醒转过来。
琅少定定地看着他,心底生出了几分疑惑,奇怪,这个陈玉寒不在前厅里招待客人,怎么又时间跑到这里来了?
琅少这样想着,却是做出一副有些慌张的模样,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周围,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应该在喜房里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玉寒赶忙扯起笑容,“哦,是这样的,方才喜娘见你累了,就命人把你先送到这里来了,叫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免得拜堂时没有精力了。”
琅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我当然是来看看你的。”说到这里,陈玉寒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凤小姐,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给我的?”
“你觉得呢?”琅少反问,“更何况是与不是,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只要这亲一结,我就是你们陈家的人了。”
“可我总觉得不太放心,总觉得你好像会跑了似的。”陈玉寒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跑?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话是这样说,但叫我又如何相信呢?”陈玉寒又道,“除非你能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琅少好奇地挑起眉毛。
“想……”陈玉寒眼底的猥琐变得越来越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