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失败告终,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知道冷了?那方才怎么脱得那么麻溜?”琅少绕着陈玉寒转起了圈圈,如同欣赏着一件名贵瓷器一般地审视着对方光溜溜的身子,寻思着要在那白嫩平滑的皮肤上留下点什么当做纪念。
就算陈玉寒再傻,也能明白自己是被对方涮了,立刻瞪起了眼睛,“贱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我们陈府这样戏弄我,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不快点把我放了?要不我可就要喊人了!”
琅少将双手交叉着抱于胸前,脸上尽是戏谑之色,“笑话,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将你绑起来,又岂是你说放了就放了的?叫?你倒是叫啊!有本事就把外面的那一群宾客都叫来,我还真是好奇,当着戚川父老乡亲的面,你该如何解释。”
陈玉寒看向了琅少,终于发现对方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完完好好,一件未少,挂在脸上的盛怒也是被生生浇灭了。如今是他浑身赤条条的,而非琅少,就算是真的把外面的人叫过来了,丢人的也是他,也是整个陈家而已。
“看来你是想通了。”琅少淡淡地说。
陈玉寒不敢相信的又是将琅少反复看了好半晌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不可能……你中了我们陈家特有的*香,是不可能有力气的……”
“特有的*香?就是上次叫我中招的那一种吗?”琅少只觉得好笑,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他又如何还能再有第二次?早在他来陈府以前,谢小桃就已经叫自己调配出来的醒神丸塞给了他。他在陈玉寒面前转了一圈,轻轻松松,“你看我像中招的样子吗?”但凡陈玉寒能不那么心急,就该发现琅少并非是中过*香的模样。
陈玉寒咬了咬牙,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房间里没有燃炭火,加上刚刚又被凉水浇过,迫使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我想穿衣服!”
“陈家公子,这衣服脱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穿上了。”依照琅少的性子,又岂能叫对方如愿以偿?特别是想到了当初陈玉寒拿着谢小桃的清白来要挟自己妥协的时候,就恨不得抽死对方。
琅少恨恨地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你不是想叫我放了你吗?那你就把这瓶药吃了。”
陈玉寒暗忖不好,不用猜都能知道那瓶子里装着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药。他摇头,拒绝道:“我不吃!”
琅少对着他瞪起了眼睛,“这个时候还由得你不吃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重重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那个陈玉寒因为受不住痛苦,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还未等反应,就被琅少紧紧捏住了嘴巴。
琅少毫不犹豫的将那瓶药灌进了陈玉寒嘴里,又将那仅剩的半壶水灌了进去。“你不是一直闹冷吗?一会儿就暖和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陈玉寒惊慌,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把那些小药丸抠出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琅少不耐地回答,心里却在计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如今这人渣已经服过春药了,该找个什么人来帮他降降火呢?
当然,琅少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只是在想该找个什么人来才能来个捉奸在床。
找个陈府的丫鬟吗?琅少有些犹豫,毕竟那些丫鬟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想着想着,竟然是想到了连翘。糟糕,连翘还在喜房里呢!
这样一想,琅少就不由自主地改变了主意,他应该先把连翘救出来,再想着该如何处置眼前的禽兽。
“现在你就从这里委屈一会儿吧。”说着,琅少挥起手,再次将陈玉寒劈晕,大步流星般地冲出了房间,向着喜房走了过去,大抵是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的缘故,在拐角处竟是与人撞了个正着。
对方是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子,虽然是被撞倒在地,但还是善良地提醒了琅少一句,“姑娘,沿着这游廊一直走,就是陈府的后门。今天是少爷的大喜之日,那里是没有人把守的。”
琅少微微一怔,可还等他说什么,对方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弓着身子,继续朝前走了起来。
“老人家,谢谢您。”尽管自己并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陈府,琅少还是由衷地道了一句感谢。他重新迈开了步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喜房,打昏了喜娘,将一直装昏的连翘拽了起来。
“凤小姐,你终于来了!”连翘激动地看着琅少。她之所以装昏,完全是谢小桃的意思。可想到琅少就那么被人带走了,自己却是不能阻止,这昏倒装得也是异常痛苦。
“好了,不说了,咱们先出去吧。”说着,琅少牵着连翘的手向外面走去,才一跨出了门槛,便是看见远处的火光,好像就是从他刚来的方向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