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姹紫嫣红。暖暖艳阳天,最是适合外出踏青,踏着一路碧油油的青草,连马蹄上都沾染上了清新的味道。如果现在不是很多人聚在一起比赛赛马的话,谢小桃一定将这次当做是一次外出郊游。
“锦儿,你的动作可真慢,你看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有三个人超到你前头去了。”大铭公主驾着烈马在风中驰骋,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好。的确,对于一个常年都被困在宫中的女子来说,能出来的机会并不多,更别说这样在马背上的肆无忌惮了。
面对着大铭公主的取笑,谢小桃的脸上只是拂过了淡淡的笑意,“公主,锦儿本来就不善骑射,来这里,也不过是随便凑凑热闹罢了,既然如此,就该把前面的位置让出来。”
“你倒是挺谦虚的。倘若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想法,那这场比试,融夏公主可就赢定了,到时候丢的可是咱们大越的脸面。”大铭公主义愤填膺地说,看得出,她是从心底不想叫融夏人抢了第一。
看着那个争强好胜的大铭公主,谢小桃依旧在笑。在她眼中,大铭公主始终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现在的她与大铭公主年纪相同。“公主放心好了,我大越人才济济,怎么可能会轻易输了这场比赛?”
“这倒是,别说别的,就说皇室吧。在我们很小的时候,父皇就督促我们学习骑射,众多兄弟姐妹中,本宫的技艺算是最差劲的,可本宫的皇兄们却是个顶个的优秀,其中最有优秀的应该是六皇兄,他那‘马背上的战神’的称号,可不是随便混弄小孩子的。只要有他在,这场比赛铁定是输不了的。”虽然平日里,大铭公主与慎王爷储沂谨走得最为亲近,但也并不排斥荣王爷储沂轩,很多时候,更是把储沂轩当做是大越的骄傲。
听见大铭公主提到荣王爷储沂轩,谢小桃的心竟是没来由地紧了一下,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是慢慢归于了平静,“是,毕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去了边陲。”经过战场厮杀磨砺出来的人肯定要比别的皇子强上许多。
“锦儿,你信不信,现在六皇兄一定是在马群的最前面?”大铭公主越说越起劲,说到这里的时候,竟是有些飘飘然了,可惜,她这样的夸口还没有说完,就是忍不住停了下来——只因为在她说的时候,刚好看见荣王爷储沂轩正驾着自己的爱骑,从后面行到了谢小桃的身侧,动作悠闲随意,完全不像她刚刚所描述的那般取胜心切,“六……六皇兄……”
在大铭公主这吞吞吐吐又不乏惊愕的声音中,储沂轩缓缓转过了头,“是本王。你怎么这个反应?”其实,他是想告诉大铭公主,他是人,不是鬼,犯不着这样紧张,奈何他天生就是个少言寡语的,很少展现出对人热情的一面。
缓了好一阵子,大铭公主也是恢复了过来,砸吧了下嘴巴,仍是一脸惊讶地问:“六皇兄怎么会在这里?”
“和你一样,在赛马。”储沂轩云淡风轻地答。
“可你不是应该在队伍的最前面吗?怎么跟我们女孩子家家一样的速度?”大铭公主质问道。
储沂轩显得有些迷茫,“周围也有很多男子,为何独独本王不能与你们并驾齐驱?”
“当然不能,皇兄可是咱们大越的战神,连你都在这马群的中间了,岂不是更容易叫那托娅公主笑话咱们大越没有能骑善战的人了?”大铭公主愤愤然道,如果说谁可以赢得第一,那就只有储沂轩。
储沂轩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在和煦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俊逸不凡,“假如这场比赛真的是本王赢了,那才会叫托娅公主诟病。”
“为什么?”大铭公主听不明白。
“那个托娅公主就算再争强好胜也终归是个女孩子,本王没有道理和她认真。若说这皇室当中,谁才是最有资格赢了她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储沂轩所说的这一番话可不是随便糊弄人的,第一,因为融夏公主是女子,他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第二,从年纪上看,大铭公主与融夏公主的年纪相仿,又同为公主身份,两人较量是最为合适不过的。
经过储沂轩这样一提醒,大铭公主也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也对,那本宫就叫那个托娅看看,看看大越儿女的风采!”说着,提起马缰,迅速朝着前面冲去。其实,就算她现在才出发,也是占了不少便宜的,毕竟现在融夏公主还没有追上来。
自大铭公主离开以后,储沂轩才有机会与谢小桃“单独相处”,他轻声道:“女孩子家家不必去抢那第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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