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打量着这间宿舍的环境,不时拧开手里的钢制酒壶,朝嘴里灌一口酒液。
“比尔,你就不能等……”蒋震进门后对野牛比尔开口,不过马上就被对方打断,野牛比尔咽下嘴里的酒液:“没错,我不能等,和你们不同,我没有足够的耐性,要么我干掉那些杂碎,要么我死掉去见队长,无论哪一个,对我而言,都是个不错的结局,我都能接受。”
对野牛比尔,蒋震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这位队员拥有非常暴躁的性格,退役后曾经家暴殴打自己的妻儿,是冰人带他来到了非洲战场,让他从一个酗酒的暴力狂重新变成了一头战场疯狗,这家伙对丧钟小队其他成员哪怕是副队长传教士的话都是选择性听取,但是对冰人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绝对命令来执行,印象最深的画面是在蒋震刚刚来到丧钟时,黄疸问起如果队长让他们做炮灰送死怎么办,野牛比尔的话就是,那就毫不犹豫的去死。
如今,那个唯一能被他视为长官和信仰的队长已经战死,丧钟小队其他人的话,对他而言,全都是可以忽略的****。
“我们需要你,比尔。”
“但是我不需要娘们儿,城管。”野牛比尔把酒壶拧紧,收进自己的口袋,从床上站起身,拎起拉杆箱走到蒋震的面前说道:“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要算我那份,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如果你阻止我,我就先用军刀切下你的蛋蛋泡进酒壶。”
恶霸犬和球棒也和野牛比尔一样,换好了便装,拎着旅行包或者拉杆箱来到这间宿舍与野牛比尔汇合,蒋震看向恶霸犬,想要说点什么,恶霸犬却先一步摇摇头对蒋震说道:“城管,传教士死了,B队的指挥官死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你想要过段时间去复仇,我理解,但是总要有人现在就站出去,告诉那些现在正大声嘲笑的杂种们,丧钟的反击不会太久,我们是第一波,你们是下一波。”
野牛比尔把蒋震推到旁边,朝着宿舍门外走去,走出两步又走了回来,扯下了脖子上的士兵牌,端详了几分钟才慢慢交到蒋震的手里:
“城管,找个好位置,把它和其他战友的士兵牌埋在一起,我想我们以后没机会再见面。”
“用北欧神话中的话说,我们英灵殿见。”恶霸犬紧随其后,扯下了自己的士兵牌,也递到了蒋震的手里,拍拍对方的肩膀,跟随着野牛比尔的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球棒经过蒋震身旁时,侧过脸对蒋震笑笑,他和蒋震没有过交集,是蒋震离开之后才加入的丧钟小队,但是他听过有个黄种人在入队心理测试时拿到了超变态的成绩,把心理医生整蛊到崩溃哭泣:
“诺亚,诺亚莱恩,曾服役于美国陆军游骑兵部队第三营,代号球棒,丧钟小队突击手。”
“蒋震,曾服役于中国空降兵‘贼鸥’突击队,代号城管,前丧钟小队突击手。”蒋震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略年轻些的白人,伸出手与对方碰了下拳头。
球棒咧嘴一笑,学着恶霸犬说道:“我们英灵殿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