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我答应给出和之前一样的薪水之后,他们同意了,不过我还没有让他们马上和安保公司翻脸,毕竟要考虑那位奥利弗-伯恩的情绪,那份工作可是他帮忙介绍的。”
“非常好,没错,能现在联系那位火焰乌贼吗?我想要和他坐在一起聊聊。”
“我让他晚上去你的房间如何?”计程车朝蒋震做了一个询问的表情,笑了起来。
……
从餐厅里用过晚餐,蒋震几个人刚刚走出餐厅的大门,一个坐在等候区沙发上的白人青年就适时的站了起来,他位于蒋震几个人的背后,本以为自己的起身不会引人注意,但是他还没等腰彻底直起,就发现蒋震六人全都转过身望向了他,最少三个人把手放到了腰间。
“我是教授介绍的客人,能聊聊吗?”白人青年盯着为首的蒋震,用德语说道。
蒋震看了看计程车和小丑,微微点点头:“当然没问题,去哪?”
“酒店外,我的车,我的车只能载三个乘客。”青年说道。
蒋震没有丝毫犹豫:“小丑,计程车和我去,邦尼,红男爵,黄疸回房间休息,等我们的电话。”
黄疸,兔子邦尼,红男爵转身朝着客房部的方向走去,蒋震则对这位西装笔挺的白人青年眨眨眼:“走吧。”
酒店的停车场,一辆常见的福特轿车,四个人上车之后,白人青年驾驶着汽车直接前往开普敦的梅特兰工业区。
梅特兰工业区,开普敦地区治安环境最糟糕的所在,这里栖居了大量黑人,夜幕下的梅特兰街道上非常空旷,除了他们此时所在的这辆车,其他车辆一概见不到,一些稍显阴暗的街道旁,则或蹲或站的聚集着一些与夜同色,眼神乖张的黑人。
汽车七拐八拐,最终开到了一处有些破旧的工厂外,几个穿着花花绿绿印着纳粹标志的夹克的年轻白人看到这辆车之后,马上打开了工厂的大门,让汽车开了进去。
“我的身份是这个地区一个小帮派的头目,南非纳粹党,大部分是德裔白人或者德裔混血成员,帮派成员的身份,在南非开普敦,实在是最好的伪装,只要你对外宣称自己是某个帮派的成员,只要不把场面搞的太难看,警察也不敢找你的麻烦,尤其是在梅特兰。”等汽车开进了这处工厂的大门之后,白人青年才对副驾驶上的蒋震说道。
汽车停在工厂的办公区楼下,四个人踩着吱吱呀呀的铁制楼梯上了二楼的一处办公室,青年打开了办公室的灯,然后让出自己的位置,示意三个人走进来,办公室的布局显然符合这处工厂的处境,满是凌乱的废纸和烟蒂,办公桌前的电脑屏幕已经显示系统蓝屏,一束插在花瓶里的雏菊已经彻底干透,花瓣落满了办公桌。
青年扳动了一下墙壁上的灯光开关,将开关直接扳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个微型扫描仪,把自己的左眼凑过去对着扫描仪扫了一下,然后把开关复位,再次扳动一下,办公室的门窗处迅速自动降下了隔离板,一处上方加装了两枚高清摄像头的小型投影屏幕也从办公桌后的墙壁上缓缓落下。
“我的老板希望和你们亲自谈谈,先生们,我的身份还不够资格留在这里旁听,如果有什么问题,拿起桌上的电话,不需要拨号,直接叫我就可以,我的名字叫做,土拨鼠。”白人青年自己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之后,输入密码打开了门上的金属隔离板,走了出去。
计程车对蒋震笑了一下:“自从赤道几内亚之后,我们似乎很久都没享受到高科技的感觉。”
“是啊,真怀念甜嘴儿还是丧钟的情报官,或者珍妮特是我的联络官时的感觉。”蒋震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感慨的说了一句。
自从政变失败之后,丧钟小队,审判小队,知更鸟小队活下来的人和蒋震,小丑,兔子邦尼,就已经再也没有与情报产生过焦急,他们躲在埃博拉肆虐的角落,躲在恩扎拉基地,躲在南非军火商的家中,近乎与世隔绝。
如果只是普通人,没有情报也许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这些无时无刻不与情报机构和脏活儿打交道的战争野狗,没了情报,就好像是野狗没了它最灵敏的鼻子,没有了锐利的眼睛,聪敏的耳朵,如果一条好狗没了嗅觉,视觉,听觉,那么就算它拥有全天下最锋利的犬牙,又能做什么?
投影屏幕上出现了画面,一个老人出现在上面,眼睛看向面前的三人:
“晚上好,三位野狗先生,我是流浪狗之家的负责人,你们可以叫我,好心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