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
秦傅书平静说道:“原来是文盲啊。”
陈迹:“……”
被堵得牙口无言的陈迹再次气到内伤,他从来不知道秦傅书除了会跟他干架之外,还口齿伶俐,真他妈想揍扁这张脸!
他们是负重行军,又是冒着风前行,自然也不会与同伴多说话,一路的沉默行军多了几分无趣,有谁在路上说话都是比较清楚。
行军将近两小时后,教官让大家原地休息吃早点。
每个人带的早点都是食堂里分装好的,他们能带的也就只有今天早上和中午两餐,后面可以选择吃下发的压缩饼干,或者是自己打猎,反正工具都给他们提供好的了。
如今还没有到下雪的时间,猎物还会在山上出现,教官们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晚上那顿和明天的吃不好,一天不吃东西人又不会饿死,再说了没吃的还有喝的,喝水饱也是喝。别的不说,他们的安全是有保证的,只要发出信号弹,教官们就会派人支援救护。
在到达目的地前,每个小组都要寻找到此前教官们藏起来的旗子,当然,他们找到的也有可能是食物,总之,找到什么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利的,少爷们的野外生活其实也不差。
与隔壁学校军训的孩子们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堂。
天寒地冻的外出训练,不少少爷们都开始抱怨教官们不近人情,但他们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抱怨,被教官听到了还不狠狠抽他们的皮,想告状,可以啊,但只要验了学员身上没有伤,教官们都会被放过。
你们是来这里被训的,不是来训他们教官的,想爬教官头上,做梦吧你。
茫茫的森林里令不少少爷们有所畏惧,平日带着朋友到深山野林里打猎没问题,但是现在他们没有车没有猎枪,更没有保镖的陪伴,进去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秦傅书刘欣威余一川三人吃完之后,盯着陈迹,说道:“待会我们休息一下就进去找旗子,越快找到旗子就越早离开森林。”
刘欣威和余一川两人都没有意见,秦傅书见陈迹没回答,一脚踢过去:“没意思吧,陈迹。”
陈迹愤愤地瞪他一眼,怒道:“没,意,见!”
秦傅书收回自己的脚,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将陈迹气得七窍生烟。
秦傅棋小组等人见此状,更想上前,不过陈迹却朝他们摇摇头,让他们待会紧跟在后面,一同去找旗子,陈迹并不会让自己落单。
时间一到,全体都有,向森林出发!
不愿意出发,也得出发,这是命令,士兵就是要听命令。
已经被激起热血的学员们背好自己的行囊,纷纷快速消失在刚才的休息之地,还别说,原地没有一点垃圾,少爷们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十指不不沾阳春水,但是卫生环境还是有的,素质还不错。当然,这跟一个月的训练有关,教官们的恐吓也起到不少的作用。
众学员们唯有:“……”
进入森林之后,秦傅书等人选择其他人学员不走的寻常路寻找旗子,陈迹与他们同组自然是跟上的,秦傅棋小组也紧凑了过来。
午餐结束后他们还继续跟着,像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秦傅书刘欣威余一川没有什么表示,继续照着地图前进。他们走了半天,非常的纳闷,秦傅书他们到底有没有后招,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
又过了一个小时,周围没有其他小组人员的声音,秦傅书与刘欣威等人继续找旗子,当然也没让陈迹闲着,既然是队友,你也得找旗子,还不能给另外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那一组放水,后果你知道的。
陈迹冷哼,找就找,反正是训练任务。
秦傅书又拿出地图对比当前地形,他们在前面带路,一切都是他们三人说了算,想必陈迹也不会离开队伍,教官们是会将他们训练的过程和结束分别发给各位少爷的母亲们。
据说陈迹的私生子弟弟老早就看他不顺眼,没少在他父亲面前给他下绊子,导致陈述在他父亲跟前的地位急速下降,此次的野外露营训练占重要成分,必然不能被抓到把柄。
利用此次任务这陈家的情况,秦傅书阴阴的望向前方,并仔细观察天色,就快到了。
拿着镰刀继续砍了半小时的草,秦傅书朝余一川刘欣威使了个眼色:“天快黑了,旗子还没有找到,我们先找晚上扎营的地方吧。”
刘欣威拭过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嗯,正有此意。”
陈迹现在爬山爬累了,没看出他们三人的眼神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