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鱼舀了一碗汤漫不经心的问道:“昨天你在酒里面放东西了吧?”
“是,放了些助兴的东西。”
“噗……”言小鱼猝不及防的将刚喝进去的汤都喷了出来。他醒来后就在奇怪自己的酒量虽然不好,却也不至于喝上一口就开始乱性。本来只是想要炸一下言诚的,却怎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直接承认了,而且还说的义正言辞的。
“洞房时常用的,对身体没有伤害。”言诚继续厚脸皮的解释道:“我知道小鱼到了洞房的时候定然是紧张的,就自己在药铺里配了这药。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
“恩……”言小鱼默默地擦干净嘴角继续喝汤,他的脸皮明显跟言诚不是一个厚度。
“对了,你觉得昨天的药怎么样了?”言诚看着一脸淡定的言小鱼登时来了得意,“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于制药上也是有些天赋的,我觉得以后要是时间空闲了我也可以多做一些。一来增加我们夫夫的情趣;二来也可以一次帮助……”
“闭嘴,喝汤!”言小鱼将一砂锅的汤都推给言诚,“喝干净。”
“闭着嘴没法喝吧……”言诚低声的嘀咕着,在看到言小鱼阴沉的脸色后终于闭上了嘴,沉默的端着砂锅默默地喝着。
因为成亲他确实有些高兴过头了,说话也没了分寸。只怕再说下去新婚的第二天就会被锁在门外了。所以为了婚后的生活幸福,沉默是金。
吃过饭言诚同言小鱼去吴秀儿房里补了早上没有来得急敬的茶,虽然又言诚在一边解释又有吴秀儿的安抚言小鱼依旧觉得尴尬得很。
所以二人回房的路上言小鱼越发觉得这行房事是个力气活,对第二天的影响太大了。他默默的在心里坚定了房事不能过的想法,并且根据最近酒楼跟药铺的账目复杂程度错算了一下可以行房事的天数。得出的结论是:言诚需要长期的禁欲。
而牵着言小鱼的手走在他身侧的言诚则在心里给自己指定各种“将害羞哥媳拐上床”各种招式。
两个人很是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却意外地想法背道而驰,这也注定了婚后的鸡飞狗跳的生活。
三朝回门,言诚赶着驴车陪着言小鱼回言家村。因为车上装了不少东西有好多是怕碰的,言诚一路上都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皮鞭没有交给言小鱼。
不过他的担心倒是有点多余,昨天晚上在被言诚拉着深度探讨过房事的必要性后言小鱼就没有力气去赶车了,这会儿的他正趴在驴车了补觉。
“驾。”言诚发现言小鱼睡熟后就减慢了赶车的速度,他们出门早言小鱼早上坐上驴车的时候已经不睁眼了。
沿路上经过半个多月雨水的洗礼树木叶子都掉了大半,不过最近的艳阳天却也增添了它们的生气,一个个顶着鲜嫩的绿叶迎风招展。
看着大大的太阳言诚的心也跟着放下来些许,出了太阳南方的水应该也会下去一些,到时候血灵芝也可以平安的送来了,或者他也可以自己去找,到时候出门也方便些。
“吆,诚子回来了。”
“诚子这是陪着小鱼回门吧?”
“小鱼人哪?这新哥媳是不是躲起来了?”
“……”
言诚赶着驴车一进村子就被村子里的阿么们热情的招呼着,一迭声的问话饶是他也回答不及。
“行了小孩子脸皮还是薄啊,阿么们不拦着你了,你们赶紧回家去吧。”有一位年长的阿嬷看着问的差不多了,终于大发慈悲的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等驴车驶出了这些阿么的范围言小鱼才从车里露出脑袋,“这些人这是太厉害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根本没法回答啊。”
“所以你就安然的坐在车里不应声,看着自己的哥夫让人为难?”言诚倒拿着鞭子,用鞭子把手敲了敲言小鱼的脑袋。
“哼,我这是困的,这是谁造成的。宗其因由也是你自己惹来的,和该着你被阿么们围着。”言小鱼一副我有理的样子把言诚逗乐了。
“奥,这个我倒是无所谓。”言诚老神在在的晃悠着脑袋,“我倒是无所谓啊,只怕不过片刻整个村子里都会知道小鱼被我疼爱的连回门这天都没有力气见人了……吆,别打我啊。我错了不在胡说了。”
“你还有理了。”言小鱼狠狠地踹了言诚一脚,看着装作虚弱躺在驴车上耍赖求饶的言诚终于没有绷住笑了出来。
“好好地驾车,这就到家了,阿姆他们也该等的着急了。”
“哎,马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