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问道,“怎么了?”
“劫匪,我碰到劫匪了,他们要杀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好多钱!”这个男人浑身是血喘着粗气大声喊道。
“老公,怎么办?”肖瑞红也没了主意。
“能怎么办,救人呗!”张子兴本性很善良,看到这个人一声是血,而且腿上还流着血,动了隐恻之心。
“老公可是……”
“老婆没什么可是,谁还能没有点事,今天咱们不帮人家,以后人家也许就不会帮咱们,而且老张家不能做这见死不救的事!”说完张子兴打开车门直接跳下去,跑过去将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扶上车。
“哥们,你这是咋整的!”张子兴看了看后座上的男人。
“碰,碰见劫匪了!”这个男人就是死里逃生的闫老大,看到有辆车过来,立刻冲过去拦车。
也幸亏张子兴刹车踩得及时,闫老大反应迅速,要不然这一下估计够呛。
“草,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市里面听说出了两个杀人如麻的杀手,抢了个军火库,正到处杀人呢!回县城的路上还有劫匪,我擦,这是啥世道!”张子兴抱怨道。
“是啊!”闫老大心中暗暗苦笑,不过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此刻坐上车上,不像刚才生死相搏,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人一般在高度紧张的情况,根本感觉不到疲惫,但是一旦松懈下来,疲倦的感觉要比往常高。
此刻的闫老大腿上流着血,再加上身上残留的麻药,还有逃生耗费了体内大量的精力,精神一松懈下来,顿时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迟钝,头一歪昏了过去。
“老公,老公,他死了,他死了!”肖瑞红看见闫老大昏过去,顿时惊叫起来。
张子兴慌得立刻将车停在路边,手放在闫老大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又抓住脉搏试了试,“还行,人没事!”
低头瞅见闫老大的腿上的还流着血,急忙找了一根绳子,将腿系住,让血流得速度变得缓慢。
“现在,现在怎么办呢?”肖瑞红带着哭腔问道。
“没事,没事,就快到县城了,找大伯,大伯是医生!”张子兴将车发动,向着县城开去。
“大伯,大伯!”张子兴砸着门,很快里面亮起了灯,很快有脚步声,接着传来张忠德声音。
“狗娃子?”
“大伯是我!”张子兴的小名叫狗娃子。
“咋了狗娃子!”张忠德下午刚从市里回来,他看张子健没啥问题,而这里还有好几个病人需要医治,所以就回来了。
“大伯我在路上……”张子兴将事情经过简略讲了一遍。
“人在哪?快点把人抬进来!”张忠德悬壶济世,对于这样的事情从来不往外推。
张子兴将闫老大抱进来,放到了门诊床上,肖瑞红也跟进来。
张忠德先把了把脉,又仔细看了看闫老大的身上的创口,接着拿过一把剪刀将闫老大的裤管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腿。
张忠德看了一下说道,“狗娃子,这个人伤不简单,这是枪伤,我们得通知警察局!”
话刚说完,看见张子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肖瑞红猛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忠德以为他们害怕,正准备安慰几句,可忽然感觉一个硬硬,带着冰冷的金属感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慢慢转过头,刚才躺在床上的男人,用手支起半边身子,另一只手拿着枪对着他们。
“处理伤口,快,快点!”闫老大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半个多小时后,张忠德将伤腿包扎好,又给闫老大打了一针防感染的破伤风针,“有些小钢珠打得太深,我取不出来,最好到医院解决问题!”
闫老大没有说话,从床上下来,试着走了两步,感觉好了很多。
“谢谢,不过得委屈你们一下!”闫老大说道。
几分钟后,张忠德还有张子兴以及肖瑞红都被闫老大绑起来。
“大伯,我,我对不起!”张子兴真的是追悔莫及。
“狗娃子没事,没事!”张忠德轻轻摇着头。
闫老大踌躇了一下说道,“我这里有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一、二、三、四、五、六,你们都是好人,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报答你们,对不起了!”,说完又在每个人的嘴里塞了一团布,做完这个有些费力的一瘸一拐走出去。
很快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不用问,肯定是闫老大将张子兴的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