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坐在沙发上的甄楚倩,两只腿交叠在一起,套裙下面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的小腿,在灯光折射着迷蒙的光,看起来相当的诱人。不过张子健没有心情看这个,他现在非常迫切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怎么破解高科技手段,进入到自己的家里。
“房间布置的太庸俗,一点情调都没有!”甄楚倩似乎没有听到张子健的问题,而是对房间装修的品味,做出了自己的评判。
“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张子健没有心情讨论装修的问题,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孜孜不倦的寻求着答案。
“答案我不早就告诉你了吗?”甄楚倩笑着说道,白色的长长象牙烟嘴在红唇边轻轻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淡淡的烟气,看上去充满了谜一般的诱惑。
“早告诉我,早告诉我什么?”张子健莫名其妙。
“你好好想想!”
“我,我想什么,想不出来,赶紧的,你告诉我怎么进来的!”张子健无视着诱惑,一脸的苦大仇深问道。
“没有我进不去的门!”甄楚倩淡淡的说到此。
张子健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了,我擦,这也叫答案,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擦,我咋这么傻呢,她买的门和锁提前输进自己指纹不就完了。
“甄楚倩小姐,对于你私闯民宅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了,你先在就给门锁公司打电话,让他们重新换一套锁具好不好?”张子健大声的说道。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门锁,这可是最高级的门锁!”甄楚倩诧异的说道。
“我喜欢,我喜欢你个头!这是我家不是你家,请你搞清楚好不好?”张子健感觉有些崩溃。
“是啊这就是你家,怎么了?”甄楚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张子健。
“行,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不!”张子健手掐着腰在地上走了两步,“咱们这样,你也安指纹锁,然后我的指纹也能输进去,这样我也可以自由出入你家好不好?”
“行,没问题,只要你有时间随时可以!”甄楚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张子健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这个女人,他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当然以前也没有了解过。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子健感觉自己的三观瞬间崩塌,“那啥,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甄小姐请回吧!”
“你是在轰我走吗?”甄楚倩问道。
“你完全可以这么理解!”张子健非常不给面子的说道。
“呵呵,行,那我走了!”甄楚倩笑着站起身,“不过我听说你那个虹姐的老公,似乎最近有些麻烦,而且你那个亲亲虹姐也逃不了关系哟!”
张子健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确实有些累了,陈队长我们走吧!”甄楚倩扇了一个懒腰,张子健很惊奇的看见,从灯光暗影出闪出一个身影,正是接他去军营的不苟言笑的陈队长。
“你,他,我,我擦,这可是我家啊!”张子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暗道,难怪这女人有恃无恐的呆在这里。
“对了,我走了以后就不会再来,你也可以重新设置指纹锁!”甄楚倩摇动着纤细的腰肢向着外面走去。
“慢着!”张子健低沉的声音响起,甄楚倩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张子健。
张子健怒视着甄楚倩,过了一会儿转过脸,等再次扭过头换上了一副笑脸,“甄总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不知道甄总喝什么茶?”
甄楚倩笑了,“咯咯咯,我就喜欢你这机灵劲,来吧,我们开诚布公得谈谈吧!”,笑着扭过身,向着沙发走去……。
十几分钟后甄楚倩走了,如果不是空气中留着淡淡香水的味道,张子健还以为刚才是一场梦。张子健迟疑了一会儿,给程虹发了一条短信,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回复,又发了一条短信,还是没有回复。
咬了咬牙拨出电话,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张子健沮丧的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事情有些不对头,程虹这个手机号码二十四小时全天开机,难道真的出事了?张子健皱着眉头想着……。
今天是苏梅第一天出院,张子健早早的来到医院,像恭迎皇太后般把苏梅抱上了车,苏梅一脸的羞涩,旁边还有范若晴。
范若晴用鄙视的目光看了张子健一眼,张子健就当没有看见,开车返回到横江,一路上张子健嘘寒问暖,生怕颠簸到苏梅,弄得苏梅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苏梅尽管出院,但身体仍不方便,张子健从老家找了一个手脚利索,人品不错的女人过来帮忙。
安顿好了一切,范若晴准备走,张子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范若晴的存在,“那啥师妹真不好意思,这几天把你辛苦坏了,你放心师哥肯定不亏待你!”
范若晴翻了白眼,连句话也没有说,直接走了。弄的张子健很郁闷,我就纳闷没有信用吗?
紧跟着张老太爷也跟着出院了,可还没有到家,远远看见院子围了一群人。
“老伴这是咋了?”张忠德问着身边的老伴儿。
“我哪知道?子健这是咋回事?”张子健母亲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子健一头雾水,开车还没有到门口,这群人忽的一下围上去。
“卧槽,就算是上访也没这场面!”张子健惊叹道。
“张神医救救我家娃吧!”
“张神医救救我男人吧!”
“张神医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听着车窗外的声音,张子健扭过头看了看父亲,“爸,你啥时候成耶稣了!”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张忠德骂了一句,不过一脸的茫然,我咋啥时候这么火啊!
下了车,才知道这些人都是那天参与拆迁人的家属,原来这些人在这些天忽然得了怪病,浑身不断的抽筋,而且一抽筋钻心的疼。
去医院查不出什么毛病,后来也不知道听说谁,后山青云观有个老道擅长治疑难杂症。
于是这些人半信半疑去了那里,老道倒是给治,不过只能缓解不能除根,后来听老道说,这个病他也无法除根,要好非得找张忠德不可。
这些人回想起那天拆诊所的事情,心中暗道莫非这是报应,本事没脸来,可身上实在疼得难受,而且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今天听说张忠德要回来,所以让家人在外面等着,想办法求张忠德给治治病。
张子健听完之后,鼻子哼了一声,“爸,这些人是自作自受,别理他们!”
张忠德轻轻叹口气,“医者父母心,我来看看吧!”
这些人听到这句话,千恩万谢回家去抬病人,张子健摇摇头说道,“爸,像这样的人,你管他干什么!”
“子健,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偏激,让这些人躺在床上固然咱们痛快多了,可你有没有想到病人和病人的家属,他们是什么心情,再说这事情肯定是那个牛鼻子搞出来,我不给他收场怎么办?这些人被那个牛鼻子使了小手段惩罚了,也就是算了,如果惩罚过了,也坏了那个牛鼻子的修行!”张忠德笑着说道。
“哈哈,难得你还能想到这一层!”窗外传来爽朗的笑声,门帘一挑西华子走进来,后面跟着杨晓芸。
“你这个牛鼻子!”
“你这个老倔驴!”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就像没心没肺的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