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她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为我打开了最后一扇通往光亮的大门,不管前方艰难险阻又或是最终归宿,我想这次我都要义无反顾的大步向前。
因为爱情需要付出,因为幸福需要争取!
因为我爱他——syler!
大病初愈后我去了原来的大学,来到食堂门口的榕树下,那是我和文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和他的爱情从那里开始,从那里结束,那是我最后一次祭奠我们的爱情。
之后我去看望了文浩的父母和他们说我要离开中国了,文浩的爸爸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微笑着祝福我,文浩的母亲有些不舍,这个温婉的中年妇女一直让我觉得很亲切,临走时她叮嘱我到了那边要注意身体,更要注意安全。
最让我不忍的是自己的父母,我不知如何开口和他们说我又要离开。
可那晚老妈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她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梳头。
“莫亚,你妈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村里有个算命的王婆,大家都叫她王半仙。她一般一个月只会给两个人看相,恰巧一次我染上水痘,当时农村医疗条件差,你婆婆连哭带喊叫王婆帮我看看。王婆只看了我一眼就说这丫头不会有事,你婆婆因为感谢和她多聊了几句。
王婆告诉你婆婆我的一生不会大富大贵过得比较平顺,唯独是以后的小孩注定会有一劫,能不能挺过完全看天。很多事情不能强求,抓得越紧越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感觉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肩膀,回身抱住老妈,心中酸涩。
“直到你这次生病我才终信了王婆的话。我已经从文浩妈妈那知道了,你走吧,只要你健康的活着我们就知足了。”
我已泣不成声,我想我是自私的,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离开父母、朋友、放弃了工作。而对方连一个承诺都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syler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
上次离开,他和我说把我当做出生入死的伙伴。我顾及不了他的情感,既然自私那么就自私到底吧,我当面和他表明心迹,如果他不能接受我就再回来。起码我争取过了,我对得起自己的心,年老后不为此生后悔。
为了不辜负相遇一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也要奋力的折腾!
因为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所以我也相信,无论我走到哪里,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经历一些我该经历的事,遇见我该遇见的人。
我爱他,与他无关。
再次踏上前往亚特兰大的飞机恍如隔世,下了飞机我拨通了霍尔的电话。响到第二声就被接起,我和霍尔说刚到亚特兰大,在机场。他让我在那等着,会叫人去接我。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埃达,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他很少说话,也许是司机的职业素养。
车子开了很久,我在车上睡了好几觉,后来周边的景色让我感觉越来越偏僻,我不知道埃达要带我去哪里。
之后他把车子开进一个庄园内,高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像是自动感应般开启。两边的草坪被修剪的非常整齐,上面种植着各色的花朵点缀得像一个美丽的公园。远处的草坪中央还有一个小石亭,我幻想着午后的阳光照耀在石亭内,悠然的下午喝杯茶看看书一定特别惬意。车子停在一桩极具欧洲建筑风格的主楼下,我下了车环顾四周不可置信。
屋里迎出来一名妇女,她长得慈目善眉,笑嘻嘻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你好,秦小姐,我是米歇尔,是奥古斯丁家的仆人。”
我对米歇尔很有好感,她把我安排在二楼的房间,并告诉我syler人还在爱尔兰,我可以先在那住下,有什么需要和她或者埃达说。
我有些失望,原来在荒岛就我和他两个人,虽然他时常失踪,可好似完全属于我一样。而现在,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围着,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这么突如其来的到访,好像打扰到他一般。
米歇尔也不知道syler什么时候回来,我只有先在那里住下顺便盘算着如果见到syler如何向他表白,我在脑中想了一万遍他的回复,比如他会告诉我只把我当朋友,亦或是需要先完成手头的事情,也或许他也对我早有感觉。
我不知道他会给我何种反应,在我看来每种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