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把门关上。
然后褪去身上的旗袍扔在沙发上,把身子浸泡在浴缸里,手拿着那个易洛魁族发明的取火装置,那是我从荒岛带回唯一的东西。
这两年我一直随身携带,思绪飘回初识syler时,那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像个谜一样神秘,致使我一步步靠近,只是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竟然也让我觉得如此美好,因为那时他在乎我的死活,我们相依为命相互陪伴。
现如今我们已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关联,转身后就不会再见!
我把脸埋进水里,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流泪了,直到呼吸困难才把脸浮上水面,我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每当心痛时就再次钻入水中,那几秒的窒息可以让我短暂的忘记了悲伤。
直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凉,我的房门才响起,大概是米歇尔来送食物了。
我走出浴缸随手把真丝睡袍披在身上赤脚走向房门,身上的水湿哒哒的,睡袍贴在皮肤上,我只想把食物拿进来后继续泡澡未曾多想。
直到我打开房门看见门外的人时才愣住。
已经到了下半夜,我以为他睡了,他已然洗过澡换上了款式优雅的睡衣,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食物。
“我让米歇尔他们休息了,能进来吗?”
我是完全呆愣的状态,他看到我的窘态,按理说应该回避,可是他并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踏入房门,又把门轻轻合上,走至窗边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回身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逼近。
因为洗完澡的原因他头发有些蓬松,睡衣的领口可以看见他若隐若现的胸膛,而那股好闻的草木清香离我越来越近。
我屏气敛息,站在原地望着他,莫名的心慌让身体发烫。
他走到我面前低下头俯视着我,我也抬头与他对望,我承认此时的我是被动的,在表露心意后我心如死灰,我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还如何看待我。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不怕着凉吗?”距离太近,他的唇已经触碰到我的耳根,我一个颤栗,一种酥麻的感觉蔓延周身。
这时我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本就单薄的睡袍仅仅微微合拢在身前,而身上的水滴印在睡袍上使得乳白色的睡袍呈现半透明状,肌肤若影若现。
此时我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使自己的脸瞬间红到耳后根,试图用手挡住身体慌忙的向浴室走。
可这时我被一双大手拉住,他稍稍用力又把我的身体拉回,在转身的时候我跌入一个结实的胸膛,而本就披在身上的真丝睡袍随之滑落,他把我拥在怀里,不知道是一丝不挂的冷意还是紧张得不能自拔,身体轻颤。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他的手臂圈紧,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可以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他的下巴贴在我头顶。
“亚,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啊?”我抬头看着他,却在他眼中看见了满脸绯红的自己。
他的唇落了下来,与我的唇相碰,然后慢慢的加深。这是syler第二次吻我,只是这次的吻没有任何目的,只有浓浓的*和索取。
他把我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褪去了自己的睡衣,那壮硕而完美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
棕色的双眸迷离的望向我,浅浅的吻落在我脸上、身上逐渐加重直到我们融为一体。
那一晚我仿佛从冰山坠入火炉,身体和心灵都被滋润灌溉,萌生发芽。
我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女生了,可syler的占有让我知道原来爱情也可以如此缠绵,如此浓烈。
直到早上我才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已是下午,身边的人已经离开,我一个人光着身体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昨晚的一切犹如梦境,回想起来,娇羞的把脸半蒙在被子里。
我猜想syler会不会是第一次和女人…想着想着我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笑出声。
起来后我下了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我感觉今天米歇尔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还一脸了然的朝着我微笑。
我走过去问她:“syler什么时候走的?”
“奥古斯丁先生一早就出门,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公司处理。”
“亚特兰大吗?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米歇尔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奥古斯丁先生临走时让我转告您,他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