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不在了”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凤玦为什么不让李元霸去朝野,所以疑问的看向凤玦。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凤玦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
“徒儿一定尽力而为。”孙思邈虽然不知道凤玦的用意,但他却选择了相信凤玦。
“那就好!”“对了,这山包上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那个黑脸的大汉怎么不见了踪影?”凤玦自然不会白白收个徒弟,他现在要为这个新收的徒弟做点事,而这入手的地方,自然这这个徒弟最关心的东西。
听他这么问,孙思邈也大约猜出了他的意图,赶紧兴奋的道:“是这样的,师父,现在天灾*不断,这些人都是听说这里的太守李渊慈善,所辖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从别处逃难过来的。可是他们都是流民,一没有本钱,二没有土地,除了几个会些手艺的能勉强谋生外,剩下的根本无所依靠,这才聚集到这里。”
李渊能扬名天下?这里面恐怕少不了那位二公子李世民的功劳吧!凤玦勾起嘴角嗤笑了一下。
孙思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继续道:“至于师父所说的那个黑脸大汉,他叫尉迟恭,也是逃难过来的。他原本是一个铁匠,很有些力气,到了这太原,就继续做了铁匠。他见这么多人没吃没喝的,就经常来接济这些人,在这里威望很高。”
“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去城里做工了吧!”
尉迟恭?黑脸?凤玦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竟然是门神之一,又是一个大唐的名人。前有李靖红拂女,后有尉迟恭,自己这一趟可来的真值,竟然见了这么多名人。
孙思邈见凤玦只是眼睛晶亮的淡淡看着自己,以为他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赶紧道:“师父,他昨天得罪你也不是故意的。”
“你呢?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凤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如此问道。
“我在家乡行医,觉的医术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就出来游历,没想到到了这里就碰见这些人,见他们生病了也没钱医治,就留了下来。”
“所以你就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如今不得不自己去山林里采药?”凤玦淡淡的道。
孙思邈的的脸色刷的一下红了大半,尴尬的笑了笑才道:“不过幸好我在这留下了,不然哪里能碰见师父。”
凤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这伤需要多久能好?”
“配上我的针灸之术,大概半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李元霸呢?”
说到李元霸,孙思邈皱眉想了一下才道:“要是常人,没个一年半载肯定好不了,不过若是师兄的话。”说到这里,孙思邈停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他需要多久,但想来师父好了的时候他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半个月吗?还好!”“你准备一下,半个月后跟我离开。”
“师父,那这些人?”孙思邈天生一副慈悲心肠,医者父母心,一听凤玦说半个月就走,立刻就有些急了。
“你急什么,半个月后自然会有人来安排好这些人。”恐怕那人还正愁没这个机会呢,凤玦在心中加了一句,而他所说的那人除了李世民还有谁。
孙思邈虽然不知道凤玦为什么说的如此肯定,但他却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他,立刻高兴的道:“太好了,师父,我代那些人谢谢师父!”说完,他弯腰又施了一个礼。
凤玦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包银子递给他,“先给这些人买些吃的,再买些草药。”
孙思邈伸手接过银子,眼圈都红了,看吧,这就是他的师父,这么慈悲的一个人,自己果然没有跟错人。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泪意逼了回去,再抬头时,他一脸真挚的道:“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以后一定唯师父的命是从。”
凤玦只是顺手帮忙罢了,所以并没有太多感觉,点了点头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孙思邈果然是个又细致又恭顺的人,既然他认定了凤玦是他师父,一切事情都为凤玦打理的妥妥帖帖,亲自侍奉凤玦喝药,亲自给凤玦端洗脸水,要不是凤玦阻止他,他甚至都想给凤玦打洗脚水了。
而尉迟恭第二天来了一次,带来了很多食物,然后跟孙思邈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又下山了。
接下来的几天,山上的这些人简直如同过年一般,不但有了吃的,还有了新衣裳,人人脸上都带了喜色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山上满是欢声笑语。
当他们知道这些都是凤玦给的时,纷纷来跪拜凤玦,就怕没把凤玦给捧到天上去了,尤其是那个受到凤玦医治而捡回一条命的那个小孩的母亲,更是天天来给凤玦磕头跪拜,后来凤玦烦厌了之后,她就在远处给凤玦跪拜,不曾有一天停止。
转眼间就是五天过去了,这天凤玦无聊的靠在窗户边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难耐的摸着自己的手臂,五天没洗澡,他觉的自己好像全身都有小虫子在爬,真是难受的要死。
又抓了一把皮肤,凤玦腾然站起,不行,他要想个办法洗澡,再这样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