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豪车离开了他.经历了人生中艰难的“斩仓离场”.
郝优冻结了曹伊宜户头的资金.却无法拿走她名下的股票和爱车.
她把爱车卖了.换了一身“的姐”行头..t恤牛仔裤旅游鞋.买了一辆半新的出租车跑起出租來.每逢股市上涨.都是她最忙和最快乐的时候.股市收市前她已守侯在证券公司的门前.她知道这个时候是股民最舍得花钱的时刻.
好多股民都喜欢打她的车.不但因为她人长得漂亮.车厢清洁舒适.还因为有共同语言.
读过几本证券书的股民告诉她:每天买三手的方法书上就有.叫“定投”.股谚叫“买时如研磨”.是个科学的方法.可惜很少人能办得到.除非这个人是“机器人”.你就是这样的“超人”..”
成为“的姐”以后.她每周最后一个交易日才买三手自己中意的股票.炒股很轻松.车活却因为有比较稳定的客源忙得不可开交.她招聘了一个帅哥开夜班车.
帅哥是从部队回來的汽车兵.不但体格健壮性格豪爽.还有超强的时间观念.每天都是提前十分钟來接车.半年沒一次例外.她取笑他是“机器人”.他满不在乎解释:“在部队时我给一号首长开小车.他规定.他的腿迈进车门的瞬间.车必须发动起來.我直到退伍都沒出过一次差错.”
后來这个“机器人”成了她的丈夫.小两口守着一辆出租.白天夜晚轮流上岗.周末的晚上你就是给一块金砖也不出车.两人一起逛街看电影……日子过得满滋润的.
蔡所长找到她“了解情况”.她猜到.准是“姓郝的那个王八蛋胡说八道”.当着蔡所长的面把郝优的品行和桃色新闻数落了一顿.
有证人证明.曹伊宜也沒有作案时间.
曹伊宜看着蔡所长和小丁的背影.开心地笑了笑.
“姓余的”的那辆宝马车被人用利器划了几道痕的时候.她的车就停在这个位置.车上的摄像头刚好拍到了那个人的作案过程.
要是别人的车被糟蹋.她早就将录像资料交给了蔡所长.可是那是“姓郝的那个王八蛋”的车.活该……
第二天.发生了更惊险的一幕..
“姓郝那个王八蛋”从证券大厦出來.刚走进他的那辆黑色的宝马车.一个大汉冲上來.用水果刀“劫持”了……
大汉向在场围观的人和赶來的警察述说了自己听了郝优的忽悠.借高利贷炒股落了一身债的遭遇.
曹伊宜认出來.大汉就是那天拿刀片剐蹭宝马车的那个人.
在司徒馆长劝说下.大汉丢下了刀子.向警察投案.
曹伊宜每每想起郝优吓得裤裆淌下“水”來的熊样.就忍不住想笑.
强子在电话里向王斌说起这事.把王斌笑了个半死.
第二天.强子对司徒馆长说:“以后我还是少來这里好……”
司徒馆长感到不解:“这是为什么.”
“我担心姓郝的又要出什么鬼主意整我.”
“你怕他.”
“不是.是怕我自己.”
“怕自己.”
“我怕到时控制不住自己.一刀把他的给捅了..”
司徒馆长看看强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在翠城.常常能见到像他这样的冒失鬼.因为一句不合就把人给捅了.最后锒铛入狱的莽撞鬼.何况强子本來就跟郝优有过节.说不定什么时候真会做出些出格的大事來.就像那个把刀子加在姓余的脖子上的冒失鬼那样.到那时.还会牵扯到股民茶屋……
司徒馆长说:“这也好.你还是应该做好你的本职.靠多拉活多赚钱.不必整天在茶屋里打听消息.”
“不打听消息.等股价跌下來就來不及了.”
“不是还有我和王斌吗.我们可以给你打电话.”
“那太谢谢了.”
“谢什么.你跟王斌是老乡.又是股民茶屋熟客.应该的……”
强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是不行.”
“怎么了.”
“股价涨起來或者跌下去的时候.我正在拉活.沒时间买卖呀.”
司徒馆长捋着长髯.笑眯眯地说:“这好办.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上面挂个篮子.下面摆个盘子.”
“什么篮子盘子.”
强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了司徒馆长的解释.强子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就沒想到这一招呢.”
他对司徒馆长说:“你还有什么好招.都给我说说吧.”
“这一时半刻的.哪能说得完.再说.你一下“吃进去”这么多也不消化.这样吧.以后你把我的客人拉來一次.我就教你一招.行吗.”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