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又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
蔡桂陌笑着说:“那家伙一定让‘西施果’给累得差不多了,待会我们俩一人一杯把那家伙灌醉得了……”
“沒问題,我保管他醉成一团烂泥,”
“你别大意,那家伙的酒量不差,”
“沒事,对了,你给我点一首歌,,”
“什么歌,”
“就点王菲的《红豆》吧,”
“好咧,我这就点,,”
在蔡桂陌操控着遥控器聚精会神点歌的时候,他从胸罩里抠出一包指甲大的小纸包,两个手指一搓,捏碎了纸包,将纸包里的粉末大部分都撒到了黄镇长的啤酒里,剩下的抖落到了蔡桂陌的杯里,把包装纸在指尖上揉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纸团扔到了沙发下,
这是她在做“导游小姐”时跟师姐们学到的小伎俩,在关键时刻,能够为自己解围脱身,
想着一会儿黄经理喝了那杯啤酒以后,醉成一团烂泥的模样,她微笑着,接过蔡桂陌给她的麦克风,唱起了王菲唱的《红豆》,,还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
黄镇长喝了那杯啤酒以后终于“老实”了,一团烂泥似地瘫倒在沙发上,关小姐如释重负,蔡桂陌因为还沒谈正事心中还七上八落,只能寄托在明天……
给了两个服务员一点小费,让他们将黄镇长送回客房去,
就在他和服务生结账的时候,“西施果”不知为什么却情绪激动地对着关小姐哭诉起來,
蔡桂陌走过去问:“出了什么事了,”
关小姐说:“黄经理跟她‘打炮’后还沒付钱呢……”
“打炮,”
关小姐暗暗扯了一下他的衣摆:“哎呀,就是那个,,”
“那个,”
看到她满脸通红,蔡桂陌想起黄镇长和“西施果”在洗手间的“异常动静”,明白了“打炮”一词的涵义,他回头看看正靠在沙发上酣睡的黄镇长,无奈地摇摇头,
蔡桂陌看着“西施果”难过得马上要哭出來的面容,问道:“他答应给你多少钱,”
“五百元,再加二百坐台小费,一共七百,”
“不就七百元吗,我帮他出吧,,”
“那就谢谢你了,”
“慢着,,”
关小姐“制止道:“你怎么能帮他付这种钱呢,还是我给吧,,”
蔡桂陌依稀记得确有这样的说法,寻思着让关小姐先把钱给“西施果”,自己找机会再把钱付给关小姐比较合适,他对他点点头,
可是关小姐翻遍了自己的手袋怎么也找不到七百元现金,
她对蔡桂陌说:“酒店大堂有atm机,我到楼下取钱去,,”
“西施果”看着关小姐的背影,问蔡桂陌:“你是关姐的男朋友,”
蔡桂陌还沒來得及回答,“西施果”又说:“关姐跟我们不同,我们在一个公司当导游时,她从不跟客人上床捞外快,,”
“西施果”说话娇声娇气,蔡桂陌听來却像一声声惊雷,想起关小姐在床上全身心投入充满激情的模样,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心中不由担忧起來,
关小姐很快取钱回來了,
“西施果”接过她给的钱,她附到蔡桂陌的耳边说:“不是我多口,我看你跟关姐最‘登对’(匹配)了……不说了,拜拜,”
关小姐在一旁看着,说:“你们在嘀咕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西施果”回答:“我说你们有夫妻相呢,拜拜了,”
关小姐偷偷瞥了蔡桂陌一眼,看见他的脸上毫无血色,纸一样苍白,
两个服务员加起黄镇长,跟随他们将黄镇长送回了客房,
蔡桂陌给他盖上了被子,把他装有贵重物品的手袋掖到枕头下,锁上房门,与关小姐一道离开了,
电梯下行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有些“飘”,好在关小姐紧紧拽着才沒飘起來,朦胧中,他看见一个涂着口红的女人咧着吐血似的嘴唇冲着他笑,他正要过去狠狠抽她一巴掌,却认出那女人正是夫人楚辞苇,他慌不择路朝一旁逃去,不料一个踉跄向地下扑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关小姐,
他感激地说:“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抚着她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