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当即顺着伤口流到草地上。
卡达拉夫,你没事吧?”他身边的一个队员关切地问。
没事,死不了!”卡达拉夫咬着牙说,当即狠狠地扣动扳机,将两个苏军机枪手打成了血葫芦。
狙击手基里连科和卡扎耶夫已经锁定了两个机枪手,对方的脑袋已经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了他们的光学瞄准镜里。
砰砰!两声低沉的枪声响起,炽热的7.62mm子弹破膛而出,欢快地向目标冲去。
两个机枪手的脑袋瞬间爆开,温热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瞬间洒在地上。
马克洛夫躲在一旁冷笑着,用狙击步枪给那个少校军官身边的警卫员逐个点名。
每一枪下去,都有一个警卫员被爆掉脑袋。
恼羞成怒的苏军警卫员自然疯狂地用手中的冲锋枪向他开火。
不过,这家伙是打一枪换一个方位的主儿,那些苏军警卫员盲目的扫射根本就伤不到他分毫,爆豆子一样的枪声,显眼的火力,反而把自己给暴露了。
在低沉而紧密的枪声中,装备着*沙冲锋枪的苏军警卫员接二连三地倒下。
迫击炮手别练琴科也忙得不亦乐乎,不停地用轻型迫击炮瞄准苏军,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开炮。
每一枚炮弹落地,就会有八到十个苏军士兵被炸上了天。
这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屠杀。
不到五分钟,屠杀就结束了,两百名苏军全部阵亡。
那个领头的苏军少校被狙击手马克洛夫一枪爆掉了脑袋,死的时候双眼睁得老大,放大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惶与不解。
白俄特战队除卡达洛夫被一发流弹击伤胳膊外,无一人受伤。
阿廖沙将手腕握成拳状,高举过头,食指下垂画了个圆,冲队员们做了个集合的手势。
一百来号杀气腾腾的白俄特战队士兵,迈着轻灵的步子,如同幽灵般向一间较大的苏军帐篷走去。
因为,阿廖沙认为,那间帐篷一定是某个苏联红军高级军官的营房。
与此同时,东线战场上绥芬河、老黑山方面的方面的苏军行营也遭到了东北军小股部队和白俄特战队的袭扰。
东北军也是在远处不停地用火炮轰击苏军的营帐,白俄特战队再趁着苏军混乱之际潜入苏军营长之中进行骚扰。
他们不是炸掉军火库,就是猎杀落单的苏军小股部队,或者刺杀保卫空虚的苏军军官。
苏军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又不敢派出大部队追击,一是因为东北军正在用炮火,重机枪轰击他们的营帐,袭击他们巡营的部队,而是因为亚历山大的前车之鉴。
谁都害怕中了东北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导致行营被一锅端掉。
毕竟,亚历山大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
就连阿穆尔河区舰队的港口,也遭到了江防舰队小型战舰的袭扰。
小型战舰仗着轻巧灵活,朝苏军战舰开了几炮就溜之大吉,等到苏军反应过来,想要还击的时候,东北军的小型舰只已经没了踪影。
过了一会儿,苏军船员松懈之后,那些小型战舰又鬼魅般的出现,弄得苏军头疼不已。
也就在这个时候,数道黑影从旅顺大连窜出,宛若夜色下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