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走去。
杀了他!“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然后二十多个苏军齐刷刷地用枪瞄准野狼,不约而同地开了火。
野狼深邃的铜铃眼里流露出一抹讥嘲,黑色的战刀在身前不紧不慢地画出了一个圆弧。
当当当!迎面袭来的子弹竟然像遭到了土地爷的召唤一样,争先恐后地落在了地上。
那些向他开枪的苏军士兵都愣住了,五一不睁大眼睛,像活见鬼了一样。
在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有人能用刀拨挡开子弹,这明显超出了他们常识所认知的范围。
一眨眼功夫,野狼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黑色的战刀,像一条黑色的毒蛇一样,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苏军士兵的胸膛。
野狼迅速拔出战刀,顺势将另一个苏军士兵的脑门劈开。
啊!几个苏军士兵惊声尖叫,挺起四棱形的刺刀,疯狂地向野狼的身体扎去。
野狼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将手中的黑刀悠然地挥了出去。
噗哧噗哧!那几个苏军士兵的身子登时被拦腰斩断,没有死透的上半身还在雪地里打着滚,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
白茫茫的雪地,登时被猩红的血染成了红色。
嗅着空气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野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肆无忌惮地砍杀着苏军士兵。
近身格斗,手动单发的莫辛纳甘步枪还不如一根木棍管用,面对野狼凶悍诡异的刀法,苏军士兵只得暗暗叫苦。
在野狼和一些苏军士兵缠斗的时候,马上就有一些人悄悄地溜走,想拉开距离给野狼施放冷枪。
可是,那些只训练过基本的格斗和刺杀的苏军士兵如何能缠得住野狼?
不到半分钟,野狼就将试图缠住他的二十多个苏军士兵砍杀殆尽,然后一个瞬移就追了去,把那些试图给他放冷枪的家伙的脑袋削掉。
他神色之平静,出刀之自然优雅,仿佛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削冬瓜切萝卜。
不要杀我!”一个年轻的苏军士兵被野狼的凶悍霸道吓得彻底崩溃,扔掉手中枪,大叫着朝克里姆林宫大门的方向跑去。
野狼狡黠地一笑,脚下步子微动,身子几个起落就来到了那个苏军士兵的身后。
不过,他没有立刻出刀,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伸出脚,把那个狼狈逃窜的苏军士兵绊了个狗吃屎。
站在塔楼上的风影月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这个兄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野狼双眸掠过一抹杀意,厚重的牛皮军靴狠狠地踩了下去。
啪!那个苏军士兵的脑袋登时像被踩碎的西瓜一样,鲜血横飞,脑浆迸出!
震撼!足够的震撼!
还活着的三十多个群龙无首的苏军士兵彻底傻眼了。
他们打过仗,杀过人,但是这么残忍,这么霸道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恐怕那些白匪特务,都没有眼前这个东方人这么残暴吧?
就在他们愣神的工夫,张学良和朴天义不失时机地开了枪。
枪声响起,火龙涌出,立即将这伙灵魂几乎被掏空的苏军士兵吞没。
该死的老毛子,总算死绝了!“朴天义饶有兴趣地吹了吹枪口,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哗哗哗,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自克里姆林宫内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克里姆林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