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展昭与你成亲之前已经讲明展昭的现状,不可以一直陪着你,让你与我一同到开封府来,是你说不想连累我让我为你挂心,才会留在茉花村,为何今日你又以此事来责怪展昭?这样岂非出尔反尔?”展昭也忍了好久了,之前丁月华一直拿这个作为要休夫的理由,他就不认同,但并未点明,如今丁月华又拿这个说事,他真要好好跟她理论理论。
丁月华没说话,她可不知道之前的丁月华和展昭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可现在的展昭,态度的确令她不爽,而且她并不认为之前丁月华的这番话可以作为展昭处理这个问题的理由。
“我已答应干爹过几日与你一同出门,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叫干爹另觅他人同行。”丁月华不想在此刻和展昭纠缠,因为展昭根本不明白她的心思。
“我想休息了,请你离开。”丁月华下了逐客令,展昭也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展昭离去之后,在白玉堂的院子门口徘徊了一阵。在开封府,最懂展昭的并非包拯和公孙策,而是白玉堂。可偏偏展昭和白玉堂是死对头,整天打的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所以平日里也只落得个互相奚落。
丁月华的问题展昭直觉上认为白玉堂可知其中的奥妙,自己当局者迷,白玉堂是旁观者清,但是他无法开口问白玉堂,他知道白玉堂除了损他之外,大概不会说出其他话来。
“哟,御猫大人为我守夜,白玉堂真是过意不去。”白玉堂的声音是从展昭身后响起的。
展昭回过头,发现白玉堂是从外面回来,并不在自己房中。
“看你这样子,一定有事,否则也不会来找我。”白玉堂说。展昭站在他的院外,又不是公事,那么这私事肯定难以启齿,展昭不好意思说出来。
“五爷今天心情好,你倒是说说看,这天下间有何难题能难倒南侠展昭。”白玉堂刚刚从云来客栈回来,他高兴的原因是听伙计说,丁月影派人来通知,她很快回到汴梁城来参加十六省总捕头的考核,叫云来客栈预留一个房间给她。
白玉堂这么说,展昭也不再忸怩,就把前因后果跟白玉堂说了一遍。白玉堂早就猜到展昭的困惑是和丁月华有关的,有些地方他也觉得奇怪。白玉堂和丁月华认识是在展昭之前了,丁月华眼下的很多行为确实和从前大不相同,但是白玉堂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不过展昭最后对丁月华说的那通话,白玉堂倒是有不同见解。
“展小猫,你跟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如果月华肯跟你讲这种道理,她根本不会来开封府休夫,她来开封府找茬分明就是责怪你。”白玉堂说。
“既然如此她当初何必应我?”展昭问到。
白玉堂挠挠头:“展昭,有些问题是没必要问原因的,你跟女人讲道理,最终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真是不懂。”白玉堂虽然这么说,可展昭仍然不明白。
“你不用懂,女人本来就不是用来懂的。”白玉堂又说。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展昭这一问只是跟着白玉堂刚刚说的那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展昭倒想知道白玉堂对女人是何种见解。
“暖床!”白玉堂笑的很诡异。
“我跟你说正经的!”展昭觉得白玉堂总是没个正型,跟他再严肃,他都不会当回事。
“我跟你也说得是正经的,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去吧!”白玉堂觉得展昭是没得救了,推开展昭,径直走进了自己房中。
三日后,展昭和丁月华就带着这样的矛盾启程了。
打一出汴梁城,展昭和丁月华就分歧不断。展昭脚程比较快,丁月华走得慢,展昭又不能扔下她自己走,可是又嫌她慢耽误时间,就不断的催促。丁月华已经走得够快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展昭连续飞速几个时辰都不休息,丁月华可吃不消,叫展昭停下休息展昭不干,丁月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坐到地上不动了。
“月华,你又歇,天黑之前要进城的,不然我们就要在这荒郊野岭过夜了。”展昭看看天色,再磨蹭天黑之间真的进不了城了。
丁月华哀嚎着捶自己的腿,展昭不心疼她,她自己可会心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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