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影跳了汴河!
白玉堂收到消息的时候还笑着跟衙役说:“你开玩笑吧!她会跳河?”
看到衙役认真严肃的眼神,白玉堂脸色刹变,马上冲出了开封府,一路狂奔,来到出事地点。
看到从冰冷的河水中捞上来的人,白玉堂几乎没了心跳。
丁月影躺在一样冰冷的岸边,脸色发青,衙役拦着欲冲上前的白玉堂。
“白五爷,太迟了,丁捕头她已经……”
白玉堂没站稳,身子晃了一下,用剑撑住地。
“月影,这就是你说的让我一辈子后悔吗?你好狠!”白玉堂一阵狂笑,眼泪飚出了眼眶。
他说过,他只喜欢她一个人,他会娶她,她为何不信他?为何不等他?
“月影……月影……”白玉堂两眼发黑,倒了下去。
“月影!”白玉堂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玉堂发觉自己是在开封府自己的房间里。
“月影……”白玉堂又一激灵,丁月影跳河自尽了!
白玉堂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来不及穿外衣也来不及拿剑,爬起来就跑出了房门。
“月影!月影怎么样了?”白玉堂一路喊着,冲到院子里。
一排红影迎面而来,白玉堂冲上前去抓住为首的人。
“白五爷,您这是?”为首的人细细的声音又让白玉堂浑身一抖。
“月影!”白玉堂瞪大了眼睛,那不是穿着官服的丁月影吗?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白玉堂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当空,不是夜里鬼魂出没的时候啊!
“你才是鬼!你穿成这样跑出来,简直有碍风化!来人,把白五爷请回去换衣服!”丁月影吩咐了一句,就走开了。
后面的衙役围在了白玉堂的四周。
“喂!你什么意思啊!”白玉堂探头喊了一句。
心中经历了大起大落,白玉堂倍感无力,什么都不想做,懒懒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原来是一场梦,丁月影没有跳河,那只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他怕失去丁月影。
闭着眼睛对着阳光,脸上很暖,心中依然后怕,若那个梦是真的,那白玉堂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可是……丁月影那句要他后悔一辈子的话指的究竟是什么?白玉堂的心揪了起来。
“五爷,你的信。”衙役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白玉堂吓得一抖,扇子掉在了地上。
白玉堂弯腰拾起扇子,又抬头,眼睛直对着那封信。
“谢谢。”白玉堂伸手拿过信。
信封上面写着“玉堂收”。
“玉堂?”白玉堂读出了声音,“谁呀!”白玉堂把信封翻过来,上面的封腊很普通,看不出送信人。
白玉堂嘁了一声,心里疑惑,怎么会有人这么称呼他,叫“玉堂”这么肉麻?在他印象中除了他奶娘之外,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哥哥们都叫他五弟或者老五,外人都叫他白五爷。
把信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白玉堂觉得这信应该没毒。小心的拆开信封,把信纸从里面抽出来,上面只写着:
今晚云来客栈恭候大驾。
白玉堂面色一凛,这是战书啊!有人要向他挑战!
年少时白玉堂也曾下战书挑战武林高手,初出江湖就未尝败绩,直到他遇到了展昭。
展昭是白玉堂一生的劲敌。白玉堂没有打赢展昭的把握,同样展昭也没有打赢白玉堂的把握。
如果这个人没有展昭的级别绝对不敢向白玉堂挑战,白玉堂心中燃起了一把火,好久没有人可以像今天一样激起他的斗志了!
白玉堂从椅子上跳起来,回房,打开衣柜,选了一件镶金边的白衫,再加上一条金丝腰带,以表隆重。
穿好衣服,白玉堂站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又整理了整理,然后从台子上拿起一块古玉,挂在了腰带上。
这古玉是白玉堂的传家之宝,是白家传给媳妇的,然后再一代一代传下去。
白玉堂的哥哥白金堂去世之后,白玉堂并没有找到哥哥的那块古玉,而他这块,也暂时没找到女主人。
抚摸着古玉,白玉堂突然觉得这块玉很快就会送出去了。
擦亮手中的宝刀,白玉堂最后整了一下头发,准备去云来客栈应敌了。
“白五爷一身光鲜,这是要去哪儿?”展昭和白玉堂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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