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少爷?”那名娇娇姐闻言,竟然是芳躯一颤,花容失色,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吴赖心中奇怪,不知道这“少爷”是何许人也,为何这位“娇娇姐”一下子怕成这样。
那名侍应生却是并不多言,转身离开,那名叫做娇娇的陪唱女强自镇静了一下,这才对吴赖说道:“小弟弟,姐姐我离开一会儿,你不要着急,就在这里乖乖地等着姐姐啊!”
娇娇说着,便离开了包间,吴赖却是苦笑了一声,看着硕大的包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人,却是倒也清静,便也不再多想,而是自己跑到那点唱机上,试着操作起来。
而在吴赖所在的包间外的楼道转角处的沙发上,却是懒洋洋地靠着一名男子,眼睛微微地眯着,双臂抱在胸前,似乎根本不在意周遭的嘈杂。
周围路来路过的侍应生,却是在行走间都是远远地绕过这名男子,即便非得从这名男子身前经过,也是蹑手蹑脚,不敢发出脚步声。
等到无赖那边包间门发开,那名娇娇离开了之后,那名男子突然双眼微睁,两道精光一闪即瞬,那张阴沉的脸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你,过来!”那名脸色阴沉的男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名侍应生喊道。
那名侍应生顿时一怔,继而赶紧跑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前,战战兢兢地问道:“干哥,您有什么吩咐?”
原来这名男子正是一直跟踪着吴赖的阿干,他指了指吴赖的包间门问道:“现在里面还有什么人?”
那名侍应生赶紧恭声回答道:“回干哥,里面就剩下了一个人,他的同伴带着几名陪唱小姐开房去了,剩下的娇娇也有事情出去了!”
阿干闻言,不由心里暗暗得意,这可是下手的好时机啊,这小子之前的那名同伴很明显不是善于之辈,虽然看上去就像个纨绔公子,但是阿干分明能够感受到那厮身上若有若无的压力,如今那厮风流快活去了,正好剩下那个小子一人,自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阿干吩咐那名侍应生道:“好,我进去办点儿事情,你就守在这个包间的门口,记得,有人来了就说是干哥我在此办事,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另外,无论里面传出来什么动静,你也不要声张,假装没有听见一样!”
那名侍应生闻言又是浑身一颤,急忙连连点头答应道:“干哥放心办事,我就守在这里,哪也不去!”
阿干这才满意地阴阴一笑,推门走进了包间。
那名侍应生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对那个留在包间内的少年人充满了同情,看样子是要遭殃了,自己可是以前就听说过,这个干哥是个玻璃,不喜欢美女,却是就喜欢长得细皮嫩肉的小男生,这也就罢了,而最最令人发指的是,据说被这干哥糟蹋过的小男生,最后都是惨死当场,刚才那干哥招呼自己过去,自己还以为是干哥看上了自己呢,吓得自己差点儿没当场尿了裤子!
“唉!看来有时候长的丑也是一种福气啊!”那名侍应生摸了摸一脸青春痘、有些坑坑洼洼的脸,不由无比庆幸地想道。
吴赖摆弄着点唱机,终于找到了一首自己会唱的歌曲《丢手绢》。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丢、丢、丢手绢……”
吴赖一边跟着音乐哼唱着,一边回忆起来童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爷爷生前照顾自己的情形,眼眶微微地湿润了!
在来云州之前,赵多熊已然通过那名樱花会的虎哥查清楚了爷爷的死因,原来是樱花会将一份重要文件误当做垃圾扔点了,却是被自己爷爷捡了起来,而当樱花会发现了之后,却是找爷爷索要,爷爷自然不会不给,可是那些樱花会的几个倭人帮徒,却依然是将爷爷一阵毒打,这才导致爷爷伤重而亡,而据虎哥说,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份文件,可是那份文件上面据说是倭人如何夺取中国国宝的各项计划。
“倭人?小爷终究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吴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暗暗发狠道。
而就在这时,包间的门打开,吴赖并没有在意,他以为是那娇娇回来了,却是并不回头,而是接着唱着那首爷爷曾经教过自己的童谣,任凭泪水汪肆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