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心中暗暗发狠,白桓松,就不要怪我出卖你了,实在是我就是老老实实地帮你办完事情,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个“吴哥”估计比你还要牛叉,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我郝银贤自然是要做个俊杰了!
一旁的三掌柜却是又不高兴了,站起身来就要拉扯着郝银贤往出走:“走,走,你什么玩意儿啊,你的事情哪里有吴哥吃饭重要啊,快滚,不要扰了我们的雅兴!”
郝银贤却是大呼小叫道:“这不是我的事情,是有关吴哥的,是有人要害吴哥啊!”
“呃?”在座众人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齐齐愣在了当场,便是一旁窃窃私语的三女也都停下了议论,有些惊愕地看着那郝银贤。
王丁最先反应过来,马上意识到,这是讨好吴赖的绝佳机会,霍然离座,他好歹也是先天后期的大高手,身子一闪,便到了郝银贤的身前,单手一伸,便将郝银贤原地抓了起来,举在身前,沉声问道:“什么?害吴哥?说,怎么回事?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对吴哥不利?”
郝银贤被狠狠地吓了一跳,他知道这漱玉坊的三个掌柜都很不凡,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前便人影一闪,自己随之便被抓在手中,举了起来,身子悬空,想要挣扎,却是发现浑身没有一丝儿力气,根本就动弹不了。
“咳咳,你……你先放我下来!”郝银贤觉得一阵胸闷,咳嗽着说道。
吴赖一旁出声了:“老王,先将他放下!”
王丁这才一松手,郝银贤顿时瘫倒在了地上,扶着椅子才勉强地站了起来,口中说道:“吴哥,那个白公子不肯善罢甘休,还要找你的麻烦,你可要当心啊!”
“呃?”吴赖眉头微微一蹙,却是并不以为意,这个白桓松既然想要找死,自己自然不介意。
郝银贤说着,却是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个纸包,双手捧着放在吴赖的面前,口里解释道:“吴哥,这个是那个白公子让人给小的带来过来的,说是要小的将里面的药粉洒在酒菜中,然后给吴哥几人吃下,小的哪里肯听他的,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所以特地来请示吴哥,请吴哥定夺!”
吴赖伸手拿起那个纸包,在手里掂了掂,嘴角噙出一丝的冷笑,转而朝着王丁问道:“老王,这个白公子你可认识?”
“白公子?哪个白公子啊?”王丁一时有些糊涂。
郝银贤一旁赶紧解释道:“就是那个省里白家的公子,叫白桓松的那位!”
王丁闻言,顿时恍然,拍了拍脑袋说道:“哦,原来是白家的那个纨绔子弟啊,怎么,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招惹吴哥你?”
吴赖微微一笑,指了指郝银贤说道:“呵呵,这个事情还是郝总经理跟大伙儿说一说吧!”
郝银贤见吴赖提及自己,自然不敢怠慢,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地讲述了出来,当然,这讲述中还是用了一点点的小技巧的,比如极大地扩大白桓松的恶劣,尽量减轻自己的责任,他可不想让这三位掌柜先将自己修理上一顿!
三掌柜听完了之后,面露怒色,拍了一下桌子怒声叱道:“这个白桓松,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莫非以为白家可以在西秦省一手遮天了吗?哼哼,吴哥,这个事情你说怎么处理吧,那白家势力大是不假,但是我们漱玉坊也不是吃素的!”
二掌柜很明显要理智一些,点了点头沉吟着说道:“嗯,这个白桓松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混蛋,而且这厮还有军方的背景,他叔叔在军区也算是位高权重了,不过,并不放在我们兄弟眼里!”
王丁却是冷冷一笑道:“哼哼!军方北京又怎么样?惹了吴哥,算他白家倒霉,吴哥你说吧,用不用我帮你将这个白家搞倒了,咱们好好出口鸟气!”
郝银贤听到这里,暗暗咋舌不已,漱玉坊的这三个掌柜也太猛了吧,白家在西秦省是什么地位,这三个竟然说是要搞倒,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多少忌惮,看来自己这一次总算是押对了。
想到这里,郝银贤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