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个队长一开始就找上吴赖,因为程红芳早就返回了吴赖的身后,场内只有吴赖站的最为靠前,而且那满身鲜血的保安就躺在吴赖的身前,这个现场实在是太明显了。
之所以这个队长是带着几分迟疑发问,是因为场内躺到了十来个身穿制服的保安,而对方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能够打倒这么多人吗?当然,对方身后还有三个娇媚的美女,以及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拾荒老者,不过自动被这位队长忽略了,那老者自己站着都费劲,自然不会打人了,至于那三位美女,都是娇滴滴的样子,自然也不会是打人的凶手!
吴赖听了那名队长的问话,却是面色一板,口里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说话呢?我不是凶手,凶手是地上躺着的这位!”
“呃?牛皮糖?是你!怎么回事?”那名队长闻言,不由地有些糊涂了,低头一看,只见那名保安浑身浴血,一副气息奄奄的架势,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怎么能是凶手呢?不过大名鼎鼎的“牛皮糖”他倒是也不陌生,便蹲下身子,一边察看牛皮糖的伤势,一边皱着眉头发问道。
“牛皮糖”见了警察心里那个激动啊,正想要述说心中无限的委屈,可是听得那位出手狠辣的年轻人面对着警察局的刑警队副队长也是毫无惧色,心中不由地忐忑起来,抬眼看了看吴赖,却见吴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顿时浑身一个哆嗦,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那名队长自然看到了牛皮糖瞟向吴赖的眼神,心中也是微微诧异,这个看上去还没到二十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一向以难缠著称的牛皮糖也害怕成这样!
这名队长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吴赖说道:“小伙子,到底怎么回事?”
吴赖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很简单,这位老大爷在停车场中捡废塑料瓶,这位保安看到了就大打出手,我见了看不惯,路见不平,自然出手帮助这位老大爷,教训了一下这个保安,这保安还叫了一大群帮凶,为了正当防卫,我朋友只好将这些帮凶也都打倒了!”
“你朋友?你朋友现在在哪里?莫非是已经潜逃了?”那名队长闻言,顿时沉声发问道。
程红芳踏前一步,口里不悦地说道:“说什么呢?谁潜逃了?没听说是正当防卫吗?”
“嘶!”这名队长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场内这十来个地上呻吟不已的保安都是这个红衣女子打倒的,而且看这红衣女子的身上,似乎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连衣服都没有皱,这身手也太可怕了一些吧!
就在这时,那名黑色西服胖子终于缓缓醒转,一看见场内多了几个警察,顿时像见了亲人似的,赶紧爬起身来,朝着那名队长跑了过来,口里凄惨地叫着:“戈队长,你可要主持公道啊!这些外地人太猖狂了,你看都把我们红星大饭店的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只可惜这黑色西服胖子刚跑了两步,便看见了吴赖身边的程红芳,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脚下一个趔趄,已然是被一名躺在地上的保安绊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站起来,身上的黑色西服已经磨破了,却是不敢往前跑了,只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名戈队长。
戈队长却是认得这位黑色西服胖子,不由又是皱了皱眉头问道:“呃?郜经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位郜经理闻言,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起来:“戈队长,我小舅子在酒店门口,被那个外地的小子一顿好打,你看他现在的样子,都只剩下半条命了,我闻声带着保安们出来帮忙,可是那个红衣服的女子很是凶悍,一口气便将我们这些人全都打趴下了,戈队长,你可是一定要为咱们彤德县的老百姓做主啊!”
戈队长闻言,心里对整件事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心中着实有些为难起来,他很是清楚这位郜经理以及他那小舅子“牛皮糖”的德性,再看那年轻小伙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颤巍巍满脸惊恐的老大爷,心中明白这个外地的小伙子应该真的是打抱不平了,只是那个红衣女子的出手似乎太重了些,即便说是正当防卫,那也防卫有些过当了,可还有一个问题是,自己必须搞清楚对方的来路,毕竟看上去这伙人似乎来历也很是不凡!
“小伙子,这样吧?你先随我们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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