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赖连续“制造”出来两个猪头之后,方才略略地消了消气,转首问郭勇道:“郭副厅长,这几个家伙该怎么定罪呢?”
郭勇一听,微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将娱乐场所建立在烈士陵园的旁边,这个是无视于革命先辈的英灵,不过这个罪不大好定,勉强可以算是妨害公共秩序,不过他们殴打看守烈士陵墓的老兵,这个绝对的是故意伤害罪,而且还利用私权将你扣押,这个完全可以定为敲诈勒索罪,数罪并罚,怎么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至于这个醉美人,那就直接查封了事!”
吴赖闻言感觉还行,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不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哼哼,郭副厅长,来到彤德县怎么静悄悄的,怎么也该打一声招呼,好让齐某人尽一尽地主之谊吧!”
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身穿黑色西服、一脸怒意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样子都是秘书、跟班之类的,这个男子看上去五旬上下,脸色阴沉,一副不怒而威的架势!
“齐书记,你也来了?”郭勇虽然和齐文君并不是熟识,不过大家都是体制中的人,平时也在云州市见过几面,算得上是点头之交,自然认识刚进来的这一位正是塞北省马邑市的市委副书记齐文君,而这个齐文君正是彤德县人,也就是这家醉美人ktv老板齐晓华的叔叔!
“我能不来吗?我再不来的话,只怕我这位可怜的侄子要被拉去坐大牢了!”齐文君紧紧地盯着郭勇说道,他父母死得早,死的时候,自己才五岁,就是比自己大上十岁的哥哥辍学将自己养活长大,还供养自己读书念了大学,这才有了今天,但是自己的那位老哥哥却是积劳成疾,早早就撒手人寰,留下了齐晓华这么一根独苗,而自己也就一女儿没有儿子,所以齐文君很是宝贝自己的这个侄子,虽然这个侄子读书不行,很是不成气候,但是在自己的刻意回护下,过个小康日子还是不在话下。
郭勇一听,却是有些不高兴了:“齐书记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会冤枉你的这个侄子不成?”
“冤枉没冤枉,你们心里清楚!”齐文君丝毫不让步,他虽然知道自己侄子的德行,但是若是就这样被人带走的话,他又如何能够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哥哥呢?
“二叔!”齐晓华听得自己叔叔的维护之意,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齐文君一看齐晓华那猪头样子,而且还带着手铐,顿时心中一痛,再也按捺不住,怒喝一声道:“谁?谁动手打人?谁把晓华打成了这个样子?”
吴赖闻言,却是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是我动的手,怎么?不服气吗?”
“呃?”齐文君?文君见一个年轻的有些不像话的少年站了出来,先是一愣,继而大怒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吴赖却是冷冷地回答道:“我是谁?你不用知道,至于为什么打人,你问你那宝贝侄子去,他当初欺负一个年迈的老兵时,你怎么不管?而且我揍他那是正当防卫,是他先叫了一伙人要打我的!”
周围人听得都是一阵赧然,刚才那一顿耳光也算是正当防卫吗?明明是你揪住人家一顿好揍,那齐晓华哪里有反抗之力啊?不过,没有人出言提醒,毕竟这个时候,除了郭勇和尹天放,谁也搞不清楚这个少年的真实来历。
“二叔,他血口喷人,我没有动手打他,也没有叫人打他,你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挨打,反倒是我,被打成这个样子!”齐晓华急急地说道。
齐文君狠狠地盯了一眼吴赖,也不和郭勇说话,而是对一旁呆立的朱申才说道:“朱局长,你作为彤德县的警察局长,怎么能坐视彤德县的百姓被人殴打欺负呢?赶紧给我将这个小子抓起来!另外,我侄子手上的手铐是谁铐上的,还不赶紧下了?真是颠倒是非,受害人反而要戴手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嘶……这个……”朱申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边是省厅的副厅长,这便是市里的副书记,两边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自己无论听哪一方,都会严重的得罪另一方,当然,自己若是选择两不相帮的话,那更不现实,结果只能是两边都得罪了!
齐文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