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长公主就这样走了。
寿王李杰无奈的笑了笑:“十一姊就是这样的爽快脾气,其实对谁都很好。”
“长公主殿下率性,也是巾帼不让须眉!”陈墨点头同意。
不同意行吗?这位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
“十一姊对这跳棋很感兴趣,想来需要精研一番,将来要胜过陈待诏!”
“以长公主殿下之聪慧,将来鄙人哪里是对手?”胜肯定是要胜,有败的可能吗?陈墨对自己棋盘上的胜利已经不抱希望,那位长公主殿下是不会给自己胜利机会的。
“陈待诏医技非凡,请问陛下之疾现在可有痊愈之望?”李杰转移了话题,皇帝的病他显然很担心。
“陛下之疾暂时无碍,但此疾甚是棘手,非药石可以短时间治愈,只能是慢慢调养用药,陛下需要的是安静的生活与平和的心态。”
陈墨知道最后的结果,颠簸流离很要命,那是光启皇帝的宿命,他无力回天,所以话不能说的过死。
寿王李杰也了解皇帝的病,这种病好像不太好,很难治愈,他只能轻轻摇头。
下午还要去太医署,闲聊一阵陈墨趁机告辞,寿王李杰也不再挽留,陈墨果断施礼告辞。
太医署还有课等着陈墨,这节课是手术器械的运用。当陈墨出现在太医署的课堂,不但是疡医班的所有学生和老师都来了,就是疾医班的学生和教师也来了不少,让整个教室和院落中人满为患。
陈墨的名气太大了,骊山之行让他名声鹊起。加上频频进入宫廷,陈墨已经成为太医署疡医的标志,这个标志性人物的课程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这可是陈墨乐见其成的事情,弘扬医学是他的理想,机会太好了。
洋洋洒洒的语言,细致的解剖和器械运用讲解给所有人带来了新的惊喜。就在这种惊喜中,陈墨播下的种子无可置疑的在大唐开始散播。这些人就是散播的最佳途径,一个崭新的医学时代已经可以期待。
讲完课的陈墨和众位夫子探讨一番医学知识,随后给几名学生解惑,陈墨终于摆脱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
移步,杜怀山还在等着陈墨。
有杜怀山就缺不得孙解,这两人就是铁杆,进门施礼,等陈墨就坐,杜怀山立刻进入主题。
“枢密使杨玄冀以年龄为由已经向陛下请辞,据说还推荐了下任枢密使的人选。”
“是哪一个?不会是王家人,他们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保举的应该还是杨家人。”
“是刘季述。”
“竟然不是杨复恭!”陈墨有些惊讶。
陈墨的判断稍稍有些偏差,但也没有超出范围,虽然他姓刘不姓杨,但刘季述其实就是杨家的人。所谓杨家人只是一个宦官族派,它包括改姓的杨家人和未曾改姓的杨家人。刘季述一直在宫中担任枢密副使,说起来资格也足够。
孙解立刻解释:“杨复恭和田令孜积怨太深,这是一种妥协。只有这样刘季述才会从容就任,杨家可不傻,借机会让刘季述接替年迈的杨玄冀就可以保住枢密使的半壁,杨复恭以后还有机会,而且需要更大的机会。”
“听闻田令孜有意让内侍监卿田焕上位,田令孜会这样轻易妥协?”陈墨明白更大的机会是什么,无外乎是替代的问题,所以他继续问。
“这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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