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鱼也想溜。冷不防传来常笑的声音:“常大老板娘,听够了就上来吧!”
常小鱼突然有一种被捉住的感觉。
“墙角都听了,你也知道我这铺子不简单吧?”常笑二郎腿悠然翘着。
常小鱼突然有一种落到圈套的感觉。
“过来!”常笑勾了勾手指,常小鱼自认为自己风韵无边,一瞬间突然觉得常笑这小寡妇怎么比自己还风骚。
“以后我的花水放在你店里卖,五五分成!”这是常笑苦思了好一会儿才想出来的,自己这铺子名声坏了,还得一段时间重新整理,方才常小鱼在铺子里窜来窜去,她就眼睛一亮,故意没搭理常小鱼。
这常小鱼,脸皮厚心又黑,先前就很眼馋自己的花水,正是最佳人选。
常小鱼还想蹦跶蹦跶,常笑一瞪眼:“你不同意,信不信我叫二老板封了你家铺子!”
常小鱼乖了,很久以后,常小鱼摸着自己的一条雪白大腿:“娘滴,非要看八卦,老娘的这条大腿就是这么报废的!”
常小鱼走后,绣珠问:“真的要选她家卖花水?”绣珠仔细看过,福铭街卖花水的不在少数,为什么非要选这个苍蝇一样的常小鱼呢?
“她的无耻我很喜欢,很坦白,不隐藏……”常笑道。
绣珠嘴角一抽,好吧,大姐你也很奇葩。
常笑当晚便给常小鱼送去了十瓶花水,常小鱼听见常笑的价格后一蹦老高。
“常笑,我觉得我够奸够黑了,你竟然比我还黑还奸!这么小一瓶花水你竟然敢卖十金?”
常笑不语,拉了常小鱼到门口。
门外两只公狗围着一只母狗打转,常笑努努嘴:“你选一条!”
常小鱼纤指一扬,指向那只又瘦又小的公狗:“就这只了!”
她还不信,难不成常笑能让那母狗舍了那油光油亮的大公狗?
常笑拔开瓶塞,往那小公狗头上滴了一滴。还未转身,那母狗突然冲着小公狗嗷呜了两声,大公狗一愣之下,小母狗带着小公狗就欢畅地跑啦!
“剩下的给我!”常小鱼眼睛发亮。想到自己“五大三粗”的男人。
“十金!”
“十金就十金!”常小鱼咬牙道。
傲轩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太子府有宴,傲轩要常笑一起去,顺便推介花水,因为上次带来的几位朋友反响都不错。若是能得宫中之人喜爱,成为皇家专供,自是一条大财路。
常笑想到太子赵睿好像并不喜欢自己的样子,有点犯嘀咕。但走高端路线是她提出来的,没道理为了别人不喜欢自己就放弃这么一个机会。而且……利用一下自己不喜欢的人,嗯。也很有成就感。所以常笑很愉悦地答应,而且决定带几个绝妙的花水过去。
以依兰为主,九蒸九制,琥珀色的花水汇聚在晶莹的琉璃瓶里,这不过是第一步。常笑端坐在案前。慢慢回忆以前那人为自己调配花水的步骤。
她素不爱用这些东西,又天生逆反,他似乎总觉的女孩子就要文气些,不厌其烦地亲自调各种花水给她,那么多花水,她总是装作不喜欢的样子,直接往橱柜里一扔。但是这一种含了依兰的花水。就连一向讨厌这些东西的她,也觉得非常好闻。心情好了,便洒一两滴在手腕,或者耳朵后面,往他眼前一晃悠,他就像长了狗鼻子一样凑过来。欢喜地来压他,慢慢地竟成为两个人的暗号,只要有这香味儿,便不去修炼什么洗灵术,而且欢欢喜喜地抱作一团。让两个人濡湿濡湿的。
只是,你还记得吗?
常笑的手垂了下来,那夜的一袭红衣和美丽的少女向一把钝刀割得她闷疼。
是谁说,岁月是把杀猪刀,这把刀,要将她的错误永远地割得无法补偿么?
常笑突然丢了花水,咚咚下楼来,铺子里不出意外没一个人,绣珠靠在柜台后面打盹,猛然惊醒:“做好了?”
“没,有的地方想不透,不做了,我去做些蛋糕,一会儿去看常欢。”常笑道。
“那我和你一块!”花水绣珠很感兴趣,不过对蛋糕更是痴迷。
“你来吧!”反正没什么人,不过常小鱼那里花水卖得很好,常笑也不愁没饭吃。
常笑做起来相当随意,绣珠则一板一眼,看得常笑发笑。
“绣珠,其实你不必拘泥于形式,随心就好,做蛋糕本来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就像是我们的心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惊喜也许就藏在你美好的心情里……”常笑用手指抿了一些苹果酱塞到嘴里,那蛋糕从边缘就凹了下去,常笑便随手捡了几颗梅子塞了进去,外面又抹上一些果酱。
这果然……随意的很!绣珠突然有些开窍的感觉。
“把盐罐子递给我。”常笑突然邪恶一笑。
绣珠不解,还是依言递过,常笑拿过一个做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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